這種私人的東西。
更不要提從衣服上傳來的隱隱的香氣。
這難道不應該是她之後要耍的小心機嗎?!
但冬子很清楚,和為了目的而接近鬆田的她不一樣,鬆田並不是會對這種手段了如指掌的人。
她下意識的蜷縮了下指尖,但很快她就意識到這樣會把棉服抓出褶皺,於是又快速鬆開。
鬆田很快就跑了回來。
“這個......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他似乎是擔心她等急了,跑的很快,身上的熱氣化成一團團的白霧。
而本來應該關心他的冬子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錯愕的看著他手上舉著的:“......冰淇淋?”
鬆田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因為你剛才,看了好幾次。”
冬子抿著唇,視線從冰淇淋上移開,移到了鬆田的身上。
即使在剛上岸的時候就試著擠了一下衣服裡的水,但衣服仍然是潮濕的,黑色的工裝褲還好,有硬挺的布料撐著,但白色的襯衫則半遮半掩的顯著內裡的肉色。
很誘人,如果是在其他地方碰到冬子一定會很欣賞。
但現在重點卻不是這個。
今天的溫度隻是剛剛到了零上,風一吹過,青年就細細的顫著抖。
被冬子定定的盯著,鬆田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手足無措:“你不喜歡吃冰淇淋嗎?”
是他理解錯了嗎?
冬子是個語言大師,她是個很容易就俘獲彆人好感的人。
她可以讓彆人給她買下來她想要的任何珠寶,她是一個僅憑外貌就能讓人覺得
她很矜貴的人。()
冬子知道,此時的自己應該像前兩天一樣,笑著把東西接過來,然後誇獎他,拉近兩人的關係,表示自己十分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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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突然像是被封了口一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鬆田觀察的的確沒錯,她其實很喜歡吃冰淇淋。
她在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很狼狽。
怪物很難殺。
她現在可以輕易的找到它們的要害,可以把他們在社會上的身份抹消而不暴露自己,可以在熱血淋了一身的時候麵不改色。
但是在一開始的時候是很難的。
她九死一生的從訓練基地裡出來,那個時候的她是不能有喜好的。
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還沒成為冰梅酒的她身受重傷,為了躲避異形的搜尋,她隻能安靜的蹲在彆人家的空調外機上。
她的鮮血一滴滴的滴進一樓的花園。
太陽照在她的身上,卻曬不透她的靈魂。
她看見路邊的小孩正在向母親撒嬌要這個冰淇淋。
她也很想吃,可是被組織控製的她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
她一天都沒有進食了,可憐兮兮的舔了一口自己的血。
腥甜腥甜的。
要不然放棄吧,拯救世界的任務實在太難了。
可是她想著小女孩手裡的冰淇淋,還是堅持住了。
她狼狽的被琴酒扶了回去,然後兩個人都在審訊室裡待了一天,接著又被丟回去訓練,她足足有三個月都沒能見到太陽。
可是她卻一直都沒有買過自己當時在瀕死時心心念念的冰淇淋——她也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隻是冰淇淋而已。
“我不喜歡吃冰淇淋。”冬子輕聲說道。
可她卻拉著鬆田的手,輕輕的朝著冰淇淋上咬了上去。
冰涼,甜蜜。
是她已經幾乎要忘記的味道。
鬆田很驚訝她會直接拉著他的手:“冬子小——唔!”
冬子踮起腳尖,拉著他的脖子,輕輕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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