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越久，不過是越陷越深，越加痛苦罷了！
更何況，當他進入加耶寺之後，明白更多的天地玄妙，知道以他當時的實力，根本就無法庇佑王長生走得更遠...
可最終王長生還是走到了這一步，這不是他願意看見的，但是已經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沒退路了！”
身影眼中露出莫名的神色。
王長生也是點點頭說道：“是啊，沒有退路了…”
“大世推著我前行，稍有懈怠，就是身死道消！”
王長生父親聽到這話，搖搖頭說道：“不，你死不了…”
“在那個境界沒有出現之前，你都是安全的！”
“黃泉的因果，可沒有誰背得起！”
王長生點點頭。
不可否認，自己能夠在九天界域之中浪到今天，沒有被那些頂尖道尊斬殺，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黃泉和九幽城的存在。
即便是與深淵達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深淵也隻是想著鎮壓自己，並沒有想過全力斬殺自己。
這都是黃泉和九幽城帶來的好處！
不過，在父親口中，王長生又聽到了另外一個消息…
那個境界！
既然父親篤定，沒有那個境界的強者出現之前，自己都不會有問題，說明父親已經確定了那個境界的存在，並非如同自己一般，隻能夠通過所見所聞去猜測。
“父親，你如今是什麼修為了？”
王長生神色疑惑的問道。
這也是王長生心中最大的疑惑，從自己第一次進入加耶寺開始，就從來沒有看透過他的修為。
當年自己修為低，看不透很正常，可是現在的自己，已經是道尊境界強者了，即便是巔峰道尊，自己也能感覺到一二。
可是當自己去感受父親修為的時候，如同一團迷霧一般，就像是當年自己看戰青那樣的感覺。
更何況，當年自己看不明白戰青，那是因為自己修為太低了，才入道境界，甚至第一次遇上戰青的時候，當時還沒有入道境界。
現在自己看戰青，不一定看不出玄妙！
可是，在看父親的時候，完全看不明白！
“大概，或許，可能…是道尊吧…”
王長生父親一番思考之後說道。
王長生：“…”
看著父親遲疑思忖的神色，王長生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修為是本身就擁有的東西，不是隨口就可以說出來嗎？
更何況，父親思考了這麼長時間，最終得出來的結果，隻是一個大概？
大概，或許，可能是道尊…
那到底是不是道尊？
“那就算是道尊吧…”王長生也是哭笑不得的說道。
對於修為的問題，王長生也沒有過多去糾結，因為父親曾經說過，他要鎮守葬佛地，不可能幫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