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我就你一個妹妹。”
“————艸”憋了半天,林萱嘴裡還是忍不住蹦出一個臟字,王文兵怎麼能這麼賤呢?誰是她妹妹了?
像是看出了林萱的想法,王文兵忙說道,“你小時候叫過我哥哥的。”
“滾蛋!”林萱對於和王文兵青梅竹馬長大很是膈應,問道,“你說周武龍是不是在隔壁?”
“我怎麼知道?”王文兵下意識說道,卻在看了林萱不善的表情後立馬改口,“應……應該在吧,他被打得嚴重,總不能不及時處理吧?”
“嗯,”林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站起身來說道,“那你自個待著,我去去就來。”
“哎萱萱你去哪兒啊?”王文兵下意識拉住了林萱的手,卻在下一秒在林萱殺人般的目光下瞬間撒開爪子。“你總得告訴我你去哪兒吧?”
“去報仇。”林萱言簡意賅。
“剛才不是報了嗎?而且不是你說,女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嗎?”
“誰報仇等十年,傻逼啊?!”
“————”
“可萱萱,你不能去。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周武龍雖然受了傷,可不代表他失去了打架能力啊。你剛才聽江暮染說了嗎?說散打會毀人容的,你長這麼漂亮,被毀容了怎麼辦?”
“得了得了。你以為我是傻逼是跑過去打架的嗎?”林萱不耐煩地擺手,“我沒那麼蠢,我是去看看背後陰人的人到底是誰,然後回來再找人一鍋端了他們。”
“————”王文兵神情極為複雜地望著林萱,好半天才喃喃說道,“萱萱,你不是跟林叔保證了退出江湖,不當小太妹了嗎?”
林萱氣死!找人端彆人就是小太妹了?王文兵是腦子有病吧啊?
再說了,她父親最近馬上要調到南珠這邊來。這個時候她就算想亂來也不敢啊!
“王文兵,”林萱鄭重其事地叫王文兵的名字,表情嚴肅。
“怎麼了?”王文兵回憶起林萱當小太妹的時光,心情有些低落。
“去死吧你!”
林萱突如其來一個巴掌呼在王文兵腦門上,扭頭氣衝衝走了。
這個王文兵,真他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隔壁病房。
在經過校醫院醫生的緊急處理後,周武龍總算緩過勁來。但緩過勁來歸緩過勁來,被打成這個樣子,對他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更何況,是他挑釁在先。輸家卻是他。這還叫自取其辱。
周武龍躺在床上,拳頭捏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捏緊,眼睛裡情緒沉沉浮浮,最後湮沒在一片恨意中。
咚咚,敲門聲,病房門被人推開。
一個剪著寸板的精瘦男生推門而進。人還沒走近,就一臉擔憂地問道。“沒事吧,武龍?”
“沒事兒。”周武龍從床上坐了起來,說道。
寸板男趕緊上前幾步去扶他,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啊武龍。我以為她一個女生,頂多懂點皮毛,沒想到身手居然這麼厲害。害你輕敵了,我的錯。”
寸板男顯然是個很會說話的人。簡單一句“輕敵”,給予了周武龍莫大的安慰和麵子。也是,誰輸給一個女生不會覺得丟臉啊?
“輝哥,不怪你。”周武龍搖搖頭,“誰也沒想她居然會扮豬吃老虎。”
是的,寸板男就是柳輝。就是當初領軍訓服,在體育館維持秩序的男生。他也是孫明的堂哥。
周武龍則是柳輝在新生老鄉群認識的學弟,兩人挺合得來,一來二去得知周武龍身手不錯,高中的時候代表學校參加全國青年組散打比賽得了個第二名,便起了心思。明裡暗裡向周武龍說起自家表弟的女朋友被人給欺負了,希望他能幫幫忙。
最先開始的時候,周武龍說什麼也不肯答應。畢竟,讓他對一個女生下手,未免也太無恥太丟份了。但一聽說江暮染能當眾讓黃鶯下跪,周武龍就被吸引住了。
他不是沒見識的人,也聽說過有些高手會認穴,江暮染一定是碰了黃鶯的某個穴位才讓黃鶯控製不住跪下的。
但————
真的是這樣嗎?那個叫江暮染的女生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周武龍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同意了柳輝的建議,去試試江暮染的身手,順便教訓她一頓。
可他沒想到,他自己居然著了道。
正和柳輝聊著,病房門再次被推開。林萱亭亭玉立地站在門口。
柳輝眉頭不由一皺,問道,“你是誰?”
林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說道,“就是你吧,背後陰人的人。”
柳輝的臉色變得難看,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林萱翻了個白眼,不屑和柳輝兜圈子,抱胸說道,“實在抱歉,這一次讓你們陰溝裡翻了船。還有下一次,我直接淹死你們!”
說罷,踩著篤定地步子轉身離開。
“這女的神經病吧!”周武龍忍不住憤怒地錘床,惡狠狠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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