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點頭，之後和路嚴爵又聊了兩句，掛斷電話。
因為這件事，南知意一整天，心情都有點沉重。
傍晚，去研究所接孩子們時，見到楚堯，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楚堯倒是一如既往地衝她笑，“來了？”
南知意點頭。
楚堯指了指茶水區的座位，道：“聊聊？”
“好。”
南知意沒拒絕。
她先去倒了兩杯咖啡，接著和楚堯挑了個位置落座。
楚堯抿了一口後，也沒急著說話。
南知意看著他問，“上午，沒受傷吧？“
“沒，摔出去的時候，做了保護措施，就蹭破了點皮，肩膀有點疼而已。”
楚堯笑著回答。
南知意看他這樣，莫名有點難受。
楚堯見狀，不由抬手，跟對待妹妹一樣，疼愛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他語氣溫和，道：“彆露出這樣的表情。大師兄已經打電話和我說過了，要三師姐來接手我的工作，我同意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想見到我和秦惜反目，兩邊為難！“
似沒料到他會這樣直白，南知意忍不住抬眸看他，“師兄，你和二師姐……”
她本來想問兩人到底有什麼恩怨。
但想了想，楚堯或許不會願意說，也不樂意彆人插手。
所以她頓了頓，隻能改口道：“你們之間的關係，最終會到什麼地步？”
楚堯一愣，似乎被這個問題問到了。
他沉默了好一陣，才開口，“我也不知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或許……是那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南知意心一沉，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
“怎麼會……這樣?“
儘管心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可在聽到楚堯的回答，她還是無法接受。
他們之間的恩怨，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嗎？
一想到，兩人今後會拚個你死我活的狀態，南知意眼眶就忍不住泛紅。
她還是比較喜歡以前，一起打打鬨鬨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