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安見她磨蹭,在她背後推了一把。
“啊……劉長安!我……我……媽媽啊……”柳月望也凍的大聲喊叫,“你等著……我……我非得……我要上去!”
柳月望往泳池岸邊劃過來,剛剛爬上來一點,又被劉長安推了下去。
柳月望換了個地方,沒等劉長安伸手,她抓住劉長安的手,就試圖把劉長安也拉下水。
劉長安紋絲不動,微笑注視著她,抽出手來,手指頭一彈,柳月望額頭吃痛,又跌入水中。
“算了……忍了……忍了……”淩教授覺得柳月望還有這精氣神和劉長安鬨,也是了不起了,她凍得感覺渾身都僵硬了。
柳月望氣不過,在泳池裡往劉長安身上潑水,劉長安倒是沒有躲開,被她潑濕了褲子。
“嘿嘿……”柳月望有些得意,又準備往劉長安身上潑,卻看到他的眼神盯著自己,十分平靜,沒來由的有點害怕,連忙順勢把雙手的動作變成插入水中,縮了縮頭,在水裡走到另外一邊去了。
“你們可以遊一會,適應了就沒有那麼冷了,神經麻木了,但是細胞活性的消耗依然在有效地發生。”劉長安建議道。
不用劉長安說,淩教授已經在做一些準備動作了,隻是平常遊泳都是在岸上先做一陣子準備動作才行,遊泳畢竟比跑步帶來的意外危險幾率大多了。
劉長安坐到一旁,拿著吹風機打開熱風,準備慢慢地把褲子吹乾。
好在柳月望雖然不情不願,現在表現的也有些幼稚,但是她終究沒有繼續再鬨下去,要往岸上爬了,劉長安也省事了。
過了一陣子,兩個人實在受不了了,牙齒發抖地趴在泳池邊沿,可憐兮兮地看著劉長安。
“可以了。”劉長安也是憐香惜玉之人。
淩教授和柳月望連忙爬了上來,隨手從劉長安身邊扯了兩條毛巾,提腿就往更衣室跑去,上岸了這冷風一吹,更是凍得人像冬天掛滿了雪渣子的樹一樣,隨時都會細細碎碎地掉落一地的雪渣。
這時候即便是穿著泳衣,也沒什麼養眼的了,都凍得渾身發紫,像拔了毛的烏雞一樣。
這效果好。
四條腿有點像四條烏雞腿狂奔。
或者說像兩隻裹著毛巾的掉毛烏雞在狂奔?劉長安覺得這個比喻好,於是笑容溫和地說道:“慢點,彆摔著了啊,不著急。”
柳月望回頭狠狠地瞪了劉長安一眼。
這一眼的風情,果然像極了安暖,眉目含怒,卻依然嫵媚動人,總容易讓人想起許多寫真照片中試圖表達出來的魅惑。
這遺傳基因如此強大?劉長安很少見到有媽媽年輕的時候,和女兒真的長得幾乎一摸一樣的。
就像周咚咚在家裡亂翻,把周書玲小時候的照片翻了出來,周書玲也沒有像周咚咚那樣圓乎乎的。
這得是多麼純粹的基因複製過程啊,母體的基因信息沒有被乾擾和汙染,完美的傳承。
劉長安正思慮間,柳月望和淩教授已經穿好衣服從更衣室裡出來了。
柳月望沒有戴口罩和墨鏡了,頭發吹乾了,劉海蓬鬆而疏落,有著少女的氣質。
嘴角有著薄薄的怒意,仿佛正懶懶散散地在草地上啄著蟲兒的小母雞,突然有人拿著竹枝戳著它翅膀下柔軟的毛絨,頓時張開翅膀,瞪著眼,非得來啄你兩下不可。
“現在感覺怎麼樣?”劉長安問道。
“我們現在隻想找個酒店,癱瘓在那柔軟的床上,一覺睡到天明。”淩教授有氣無力地說道。
“走吧,去酒店開房。”
“你帶了身份證吧?”柳月望其實有想過偷安暖的身份證,安暖的身份證平常就放在家裡,柳月望覺得自己現在用安暖的身份證完全一點問題也沒有。
儘管有些酒店會需要人臉認證和身份證內對比認證,但也不是全部都要啊。
更何況有些姐妹之間因為長相相似,都可以騙過這個人臉認證係統,更何況是自己和安暖之間無比的相似?
冒充十八歲的少女……想想還蠻刺激的。
劉長安本來想讓仲卿幫忙開個房間,但是想想還是算了,不麻煩人家了,自己去給兩位教授開了個套房,然後把房卡交給了她們。
“你們吃飯消費儘量都在酒店裡,那邊的電梯通往客房,這邊的電梯通往商場,不要到處亂跑。”劉長安拿著柳月望的信用卡刷的預授權,還給她以後,領著她們一起往客房樓層走去。
劉長安發現套房這一房型,都比較集中在同一樓層的同一麵,因為都安排了同樣風景的方向,仲卿在這裡的長包房也在這一層。
劉長安因為還有些話和她們說,便和她們一起走進了房間。
瞧著房間門關上,白茴從後方的門框裡走了出來,長喘了幾口氣……因為她屢屢躲在門框裡,屢屢被劉長安發現,所以今天她深呼吸啊深呼吸啊,讓自己緊貼著門板,儘管還是有些暴露出了身形特征部位,但也算有進步了。
天哪……劉長安帶了兩個女孩子來開房,他該不會是要……要……白茴不敢相信劉長安會是這樣的人,但是忍不住湊了過去,酒店的隔音肯定和一百來塊錢的快捷酒店不可同日而語,明知這一點的白茴,也還是不由自主地把耳朵貼在了劉長安和兩個女孩子走進去的那間房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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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一本書《九星毒奶》,和這樣的書互推,說實在的有點忐忑啊,這書名就充滿了力量。
這是一個充滿了星力的平行世界,星圖,星寵,星技,覺醒者大行其道,魂穿而來的江曉,體內蘊含著一張奇特的內視星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