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安磨了一下午米粉,到了晚上都沒有看到周咚咚下樓,周書玲說周咚咚一直在家裡看圖畫書。
劉長安晚上收到了信息,是劉長安那天唱《鬼迷心竅》的視頻,還伴隨著文字信息:
“叔叔,你看這個劉長安多會撩妹,他這樣的本事,一定是在無數個女孩子身上練出來的。”
“那也沒有什麼吧,作為雄性動物,天生就會為捕獲雌性以進行繁衍做準備,這樣才能獲得更多傳承基因的機會,可以說越是擅長撩妹的男人,在基因學上來說越是優秀的表現,這不怪他,男女間的很多行為其實都是基因決定。”
“你為什麼老是幫劉長安說話啊?你應該站在我這邊的。”
“那你為什麼老是說自己男朋友不對的地方啊,還要求我站在你這邊一起批評你男朋友,你難道是想找個理由踹了他,然後和我在一起嗎?”
“才沒有!我就算踹了他,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是一個大叔,你不能這樣調戲小姑娘!”
“我們終究是有年齡的差距,作為朋友,其實還是存在著代溝的,例如我們看你男朋友的觀點就截然不同。”
“不是代溝,隻是……隻是立場和視角不同。”
“我覺得我和你媽媽能聊得來一些。”
“也許吧,要不要我給你我媽媽的微信?”
“不要了,又不熟,我們中年人的微信很少添加陌生人,沒有社會交際關係的陌生人,這樣的交換微信,往往有一種介紹交往的意思在裡邊,否則中年人很現實的,也沒有那麼多時間精力和陌生人聊天。”
“哪有你想的這樣!我主動給我媽媽的微信,你不要?”
“不要。”
“再見!”
劉長安把天聊死了,去把今天下午又買的一隻小母雞放進了棺材裡,賣粉賺了錢,可以讓上官小姑娘多吃一點了,也許她能夠早點清醒過來。
劉長安離開車廂,又來到了那個監視自己的年輕人的房間外,敲了敲門,沒有任何動靜,仔細聽了聽,確實沒有任何聲音,看來已經撤走了。
劉長安略微有些遺憾,卻也沒有太在意,畢竟他真想知道監視自己的人是什麼來頭,那天也不用隨便打一頓就走,再問上一兩句也是可以的。
大概和李洪芳一樣,也是來自那位卡恩斯塔夫人授意的某些人吧,這麼說的話,這幫人對於這具棺材的興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好在秦蓬原來做的準備也還可以,來的是一輛裝甲車,再加上如此沉重的大家夥,要在這樣人多眼雜路窄,街道交通複雜的老小區裡把這東西偷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應該就是那幫人沒有貿貿然暴力出手的原因吧,畢竟這滿大街的監控攝像頭,可不是像影片裡那樣開著車逃亡就能解決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