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濯那賤種居然拿了證據擺在王爺麵前,指控他們母子派人刺殺他,王爺雖然偏心他們母子,但是那賤種怎麼說也是他的親骨肉,看到證據後勃然大怒,不僅將她禁足,也沒有以往那麼信任她們母子了,這一切都是那賤種害的。
劉側妃對蕭濯越發怨恨,當然不光是因為這個原因,說到底最主要的還是因為蕭濯擋了她們母子的路,世子之位應當是她兒子的,王爺那麼偏愛她,隻要蕭濯這個阻礙沒了,肯定會把世子之位給她的墨兒。
雖然被鎮南王勒令禁足閉門思過,劉側妃卻一點沒有死心,背地裡小動作不斷,尤其是蕭濯那兒,更是加派了人手盯著,想著總有機會給蕭濯設個陷阱,不說讓蕭濯當不了世子,最起碼讓她們母子先擺脫目前的困境。
這一次蕭濯那兒連著在書房待了那麼久,還把平日裡信任的親信和幕僚都叫過來,顯然是在商量什麼大事情,下頭的人哪怕打聽不出他們在商量什麼,但是這樣的事情哪裡敢瞞著,立刻就稟報給了劉側妃知道。
“真就一點都沒打聽出來?”劉側妃見手下的人支支吾吾的,問什麼都不知道,臉色就越陰沉。
“娘娘,您是知道的,自打世子這次回來是越發的厲害了,手段也比以往不同,咱們安插過去的人大多都被清洗了,隻剩下那麼幾個埋得深的,也是在外圍,這樣的緊要的事情,守在外頭的都是世子最信任的人,咱們的人根本就插不進去,還是好不容易才打探到這麼點消息,想著這肯定是個緊要的事情,連忙就給娘娘你報信來了。”
劉側妃哪怕心裡有氣,也知道手下說的是事情,那賤種手段越發厲害,防備她防備的厲害,哪怕她握有王府的中饋,那賤種做不到密不透風,但是緊要的地方卻防的很嚴。
“這次的事情看起來很不尋常,那賤種如今越發沉得住氣了,能弄出這樣的動靜,八成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奴才也是這個想法,雖然下邊的人打探不到他們在商量什麼,不過看那幾位出來的樣子,麵上都帶了幾分喜色,莫不是想到什麼對付娘娘的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