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抱著藥簍子,也不在意翟邵庭說了什麼,而是想著回去要煉什麼丹藥,有了這些藥材,她手裡幾味丹藥的材料都齊了。
翟邵庭見沈茹仍舊傻笑著,眼睛眯了眯:“你怎麼喊那位夏掌櫃大叔,我看你之前對趙掌櫃和金老板的稱呼一開始也沒有這麼熟稔?“
沈茹正琢磨煉丹的事情,不提防翟邵庭這麼一問,下意識的道:“因為夏大叔人長的溫文爾雅的,看起來又和氣很好相處很可靠,讓人親近。”
沈茹說完才覺得自己有些花癡了,不過夏掌櫃確實算得上是位美大叔,她會有好感也很正常,人都是比較喜歡和親近美好的食物,再者沈茹心裡把她和翟邵庭的關係定義成兄妹,所以對這翟邵庭這麼說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翟邵庭聽了沈茹的答案卻有些磨牙:“真是不得了了!這麼小一個小丫頭片子,年紀小小,居然就知道垂涎男色。“
“不是垂涎,是欣賞,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對美好事物向往是人的本能。”沈茹到底是在那個時代長大的,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美大叔當然要比糟老頭來的讓認賞心悅目。
翟邵庭聽了卻臉都有些綠了,就算知道小姑娘話裡並沒有彆的意思,真的隻是單純的欣賞,可一個小姑娘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實在是太不像話了!還有沒有點女兒家的樣子。
也是他這段時間忙著彆的事情,把小姑娘的教養給忽視了,這樣下去絕對不行,就算小姑娘是來自彆的地方,可以有很多奇特或者奇怪的想法和作為,能支持的他都支持,但是在男色這上頭,絕對不能養歪了,這樣下去還得了!
“欣賞也不行,你是女兒家,就該有女兒家的矜持,對著一個老男人笑成那樣像什麼話,太不成體統了!”翟邵庭說叫起來,頗有些老學究老古板的腔調,實在是翟邵庭心裡一些隱晦甚至有些變態的獨占欲,不適合表露出來,隻能是拿了這一套來說話。
對於翟邵庭的‘氣急敗壞’,沈茹卻反映很平常,隻‘哦’了一聲,不置可否。
沈茹表示,翟邵庭聽了她的話是這個反應她很理解,畢竟這個朝代崇尚的就是這一套男尊女卑的禮法,大多男人都是古板,就會束縛女人的那一套,翟邵庭已經比較開明了,也跳不出這個圈子,畢竟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耳濡目染之下總會有影響。
沈茹的淡定,看在翟邵庭眼裡就不是這麼回事了,小姑娘明顯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看來還是沒開竅呢,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愁,帶著這樣的心情,翟邵庭甩了一下馬鞭,駕著馬車帶著小姑娘回了村子。
沈茹一門心思在框裡還未斷絕生機的幾株靈植上,一到了家門口,什麼也顧不得了,抱著框子就跑去了後院,留下‘翟老父親’,一臉無奈的看著小姑娘跳脫的背影。
待小姑娘的背影不見了,翟邵庭臉上那幾分柔和帶著寵溺的神情也立刻收了起來,替代的是冷漠肅然,看向馬車一旁的某個方向,暗處閃出一個身影,扣跪在翟邵庭麵前。
“主上,有何吩咐?“……
沈茹一路小跑到了後院,帶著愉悅的心情把還帶有生機的幾株靈植和藥材栽好,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也沒忘記了和金老板的約定,用異能將院子和房間裡的蔬果又多催熟了一部分,差不多夠了供應給全味樓的供應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