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破綻·IEN射手笑笑:“?”
剛剛那一瞬間門發生了什麼?
他眼睛一睜一閉,就沒了?
IEN的法師在隊伍語音中問道,“怎麼回事?”
剛被擊殺的笑笑還有些懵,“我就在塔下請個兵線,人就沒了。”
李牧默默在遊戲裡發了句“乾得漂亮”,然後繼續和對麵的上路1v1。
比賽的紛紛擾擾與他們兩個上路無關,他們的心裡隻有自己的寶貝一塔。
“你們配合很好啊。”唐洲感歎道。
明明隊伍語音中沒有開口,但卻很有默契。
李柯基想都沒想:“那當然了。”
沈沅深深看了眼李柯基,李柯基頓時坐如針氈。
話太多也不是件好事,以後讓還是修閉口禪吧。
唐洲撓了撓臉,雖然兩人沒有直接說話,但為什麼粉紅的泡泡時刻漂浮在訓練室上空?
沈沅沒有參與幾人的對話,趁著笑笑複活期間門繼續刷野區。
方柏霓在地圖上標點,“還能抓。”
他們甚至沒有回基地回血,而是直接兩個人,哦不,還有“電燈泡”柯基,個人呈角狀分布在二塔和塔之間門的個草叢裡。
方柏霓假裝回城,操控狙擊手隱藏視野,從河道繞到對麵一塔的草叢中。
沈沅默契的在中路露了個頭,給對方一個向野區走的假視野,然後不假思索的,找了一個草叢蹲了起來。
李柯基一臉興奮:“他還敢出來嗎?”
“放心,對麵說不定以為我回家了。”方柏霓露出純良無害的笑容,卻說出讓人不寒而栗的話。
沈沅抿抿唇,沒說話,但顯然是同樣的意思。
“妙啊......”蹲在草叢中的柯基興奮的恨不得立馬衝上去。
果然,遊戲的快樂往往是建立在敵方的痛苦上。
笑笑剛複活,馬不停蹄的趕往線上清兵線,剛才那一波,他可是一個兵也沒吃到,虧了個大虧。
好不容易複活的手笑笑,絲毫沒有覺察到危險的趕往自己的寶貝防禦塔,還沒等他和防禦塔親熱親熱,草叢中,一個控製,一個狙擊,然後頭頂飄過一個黑影。
屏幕又黑了!
遊戲進行到五分鐘,笑笑像是進入了循環,在塔下挨打,死亡,複活,然後再挨打,再死亡......
而且還是不可避免的,想清兵線就要挨打。
這個方法的痛苦就在於,即使躲過了上一個人的控製,但下一個的狙擊很快就來了。
對方能失誤很多次,但他隻能失誤一次。
“他們不是回城了嗎,為什麼草叢裡還有人?”笑笑拍桌怒起,“還是個大漢,個大漢,這像話嗎!!!”
方柏霓一狙,柯基一控,沈沅進場收割人頭瀟灑離去,不留身與名。
個人每個人都長了八百個心眼子!
笑笑此時感覺身上仿佛有螞蟻在爬。
突然從草叢中飄出來的一個控製,然後一個狙擊。
草叢裡仿佛藏了五個大漢,層出不窮的控製和冷箭,隻要被控一下,半管血沒了,再控下,人沒了。
血條消失術?
笑笑咬牙切齒,“這幾個人,就不能換了人折磨嗎!”
在旁邊拿著小本子記錄著雙方失誤的地方的IEN教練唐哥,空隙間門抬眼,忍不住咂嘴,對麵的配合不像是新人隊友,倒像是配合了幾百上千次一樣。
又是一控,一射,一個黑影。
XIAO:你們真是老六!!!
老六,隻喜歡一個人躲在角落裡陰人的人。
KEJI:胡說什麼呢,我們明明是陽光大男孩!!!
“鵝鵝鵝鵝鵝鵝鵝鵝。”
屏幕前,李柯基發出鵝叫的笑聲。
遊戲才進行到七分鐘,唐洲抽空看了眼對麵射手的戰績,感歎道:“對麵射手也太慘了。”
開局接連死了次,笑笑發育不起來,算是廢了。
而接下來的比賽,IEN越來越難打。
笑笑下路被打崩,一塔沒了,方柏霓帶著柯基轉戰中路。
中路清完兵線,正準備支援的法師正要往下路走,從草叢中飄出一個控製,緊接著一個狙擊,順帶一個黑影,屏幕黑了。
錫紙燙氣不打一處來,“這倆人從拿蹦出來的!!!”
剛複活,還新鮮著的錫紙燙又走到中路,一個控製,一個狙擊,一個黑影,屏幕又黑了。
錫紙燙氣得頭發都快豎上天了,“這是什麼鬼啊!”
終於等到對麵換人折磨了,笑笑一臉佛係老人的表情發出嘲笑:“嗬嗬。”
終於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
年輕人,換你承受我的痛苦吧!
接下來的時間門裡,方柏霓靠操作殺了對麵中路次,順便接管了對麵的野區,最後與沈沅配合打通了IEN的中路,後麵一波崩盤,比賽很快就收尾,十七分鐘結束遊戲。
方柏霓的狙擊手十殺零死,打出超過百分之四十的輸出。
IEN訓練室內安靜如雞,SYJ則是好好的激動了一番。
正說著,丁哥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下,IEN發來信息,他拿出來一看,便笑出了聲。
李柯基笑嘻嘻:“是不是笑笑在罵人?”
“對麵誇你們配合的挺好。”丁哥笑道,“IEN的教練說可以多來幾場訓練賽,一定讓我們磨練的爐火純青,希望我們能在季後賽上出現這樣絕妙的組合。”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不用說都知道。
一是讓自己的隊員練習走位,二是想要折磨其他戰隊,順便恭喜SYJ找到射手。
“那還打嗎?”唐洲舉手問道。
“怎麼不打,送上門的陪練怎麼能浪費。”
況且,越少人知道,對他們越有利。
這種配合,就是要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此時IEN的訓練室內。
IEN的教練唐哥看到戰績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看完了嗎?”
笑笑從頭到尾複盤了這一句對戰,後槽牙都快磨沒了。
“唐哥,你還能笑的出來”
“當然了,你不想現在遇到,難道是想在決賽上遇到?”
笑笑想了想,露出略帶猥瑣的笑容,“也是,希望其他戰隊遇到時嘿嘿......”
“笑笑,你現在笑的就像是要給武大郎下藥的那什麼蓮。”
笑笑不為所動,“誰經曆這樣的折磨能不瘋狂,笑哥我能坐在這,說明我心態好。”
唐哥臉上帶著如沐春風的笑容,拍了拍笑笑的肩膀,“笑笑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我和丁哥約了幾場訓練賽......”
“丁哥說他們一定會好好磨練磨練你的。”
笑笑:“?”
折磨不是剛結束,為什麼又來了。
其他人紛紛為悲慘的笑笑加油打氣:“笑笑加油!”
“戰隊就靠你了!”
“你也不希望對麵的射手和輔助來禍害我們吧!”
笑笑內心爾康手,其實,他挺希望的。
為何悲傷總是來的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