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爹讓我把席子鋪地上。”
“那就鋪吧,反正地方夠大,也省得你爹和大郎去打穀場看著了。”
婆媳倆把席子鋪在院子的空地上,陸莊氏看著它們仨囑咐道:“湯圓,小籠包,還有你,你們記住了,不許在這席子上玩!”
“嚶嚶嚶……”
“呦呦呦……”
兩小隻各叫了幾聲,算是回應了陸莊氏。
“娘,你給小狗起個名字,好嗎?”
“六郎,你有沒有啥好聽又順口的名字?”
“好聽又順口的名字?……娘,還是你給它起個名字吧。我才疏學淺,不會起啥名字!”
“奶奶,叫它包子吧?”
“珍珍,為啥叫它包子啊?”
“奶奶,你看咱們家湯圓和小籠包都是以吃的命名,它叫包子不是正好。”
“行,就叫包子!”
就這樣,又一個吃貨的名字誕生了。
三個孩子蹲在它麵前叫著包子!包子!……
小狗曉得這是它的名字,從此以後,它也是有家有名字的小狗了,癩皮狗啥的,再也不是它了。
這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它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了不少,當然這也和它的心境有著密切的關係。
陸東拉了兩趟,就把粟米全都拉了回來。
暮食,陸莊氏做了四道菜,其中兩道就是肉炒草菇和清湯鬆茸。
“當家的,你給他們工錢了嗎?”
“給了。”
“我看今年的粟米長得真挺不錯。”陸莊氏說道。
“是挺不錯!我看一畝地收個一百八九十斤,完全不成問題。”
陸莊氏暗暗歎了一口氣,在異世,粟米的畝產量在六百斤到八百斤的樣子。哪像現在,畝產量在一百八九十斤都算是絕對高產的了。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失望。
吃過暮食,陸莊氏在堂屋的角落裡給小狗搭了一個窩。所謂的窩,也隻不過是拿了一件淘汰下來的破衣裳鋪在了地上。
搭好窩,她喊道:“包子,過來睡覺!”
小狗晚上吃的是紅燜肉湯泡的米飯,它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吃過這麼香的食物,並且還是一頓比一頓好吃。
它吃飽喝足趴在屋簷下養身體,看著兩小隻滿院子撒歡,它的心情是從未有過的放鬆,這時一聽陸莊氏喊包子,它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向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