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去之後,他們的身體就完全消失在河水裡,隻剩下幾十個母誇父帶著二十幾個小誇父眼巴巴的看著大河。
誇父不再叫嚷,也不再跳躍,而是舉著一根足足有五米長的竹管目光炯炯的瞅著河麵。
當一個誇父族人**的腦袋才從河水裡露麵,誇父的長竹竿就凶猛的刺了出去,穿透了這個還沒有來得及換氣的誇父族人的咽喉。
見誇父的手段起作用了,就有更多的人提著長長的竹竿守在河岸邊,他們用竹竿的尖頭刺殺誇父的手段更加高明,隻要有誇父族人的腦袋露出水麵,他們就會準確的進行刺殺。
頃刻間就有三個誇父族人被這些常年累月站在河邊用竹竿刺魚的人們用殺魚的方式給殺掉了。
越來越多的誇父族人的腦袋從水底露出來,竹竿再刺過來的時候,就有了準備,一個人的竹竿才刺過去,就被人家捉住了,然後,用力一挑,就把這個不願意鬆開竹竿的人給丟到水裡。
蚩尤看到那些巨大的竹箭已經瞄準了大河,就哀歎一聲,帶著人去找軒轅彙合了,今天,不管雲川這邊戰事如何,都是他跟軒轅兩人最好的狩獵機會。
獵物有可能是雲川,也有可能是刑天,就目前的局麵來看,獵物就是刑天了。
軒轅已經堵住了刑天的去路。
刑天想都不想的就揮舞著斧子向軒轅衝殺了過去,跟雲川打仗實在是太難受了,現在,遇到了軒轅,刑天認為自己應該有所收獲。
刑天非常的勇猛,麵對軒轅毫無畏懼之心,一手破盾,一手巨斧,跟手持青銅劍的軒轅殺的難解難分。
蚩尤抱著斧頭,站在黑暗中看著刑天與軒轅廝殺,並沒有參戰,就站在黑暗中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們死戰。
雲川那邊的戰鬥毫無觀看的價值,大竹箭每發射一次,就有一個誇父族人被大竹箭穿透,被河水帶走。
在這裡,軒轅跟刑天的戰鬥就有意思多了,不論是軒轅敏捷的身手,還是刑天被砍了四五劍之後還能浴血奮戰,都讓蚩尤那顆想要戰鬥的心砰砰直跳。
他此刻非常的暴躁,目前看似安靜,實際上,他早就想揮舞著斧頭把眼前這些沒用的刑天族人一個個砍死。
“去幫幫軒轅吧。”蚩尤終於沒有出手,僅僅對自己的兄弟狼頭盔吩咐了一聲,就摸著黑再一次去了誇父他們的戰場。
刑天在黑夜中廝殺的氣喘籲籲,每當他砍死一個敵人之後想要休息一下的時候,立刻就有更多的敵人從黑暗中出來,在火把的照耀下繼續跟他戰鬥。
雲川這邊的戰鬥已經停止很長時間了,桃花島上的燈火也已經逐漸熄滅了。
整座島在黑夜中隻能看見一個大致的輪廓,站在蚩尤的位置看過去,就像是一頭黑色的猛虎臥在河中央。
“刑天跑了,”阿布吃宵夜的時候非常的不甘心。
“他跑不掉。”雲川吃一口麵條胸有成竹的道。
“他已經跑了。”槐吸溜了一口麵條,還用筷子指指刑天逃跑的方向。
“軒轅,蚩尤不會讓刑天跑掉的。”
阿布停下手裡的筷子不解的道:“軒轅,蚩尤會幫助我們?”
雲川喝掉飯碗裡的麵湯小聲道:“他們一直都在附近,如果我們失敗了,要逃走,他們就抓我們,如果刑天他們戰敗了,他們就打刑天。
總之,不管我們今天的戰鬥是誰贏了,最後勝利的一定是軒轅跟蚩尤。
所以,我早就告訴過你們,彆人靠不住,我們隻能靠我們自己。”
眾人齊齊的點頭,且深以為然。
雲川放下手裡的竹碗,左右看看沒找見誇父,就煩躁的道:“誇父又去哪裡了?我不是說過,今晚不準任何人離開桃花島嗎?”
槐指著河邊道:“誇父正在忙著打撈誇父族的屍體呢,他還說,隻有讓族長看到的敵人的屍體,才是真正死掉的敵人,他還說,這句話是族長說的,所以,我就沒有阻攔他。”
雲川歎息一聲道:“我隻說死掉的敵人才是好敵人,哪裡說過他說的那些話,算了,跟這個故作聰明的家夥就說不清。
我們今晚還是分片守著桃花島,不到天亮,絕對不能鬆懈,至於彆的事情,明天早上再說。”
阿布笑道:“這一次,應該沒有人有膽量再來我們這裡找麻煩了。”
雲川微微一笑擺擺手道:“敵人是打不完的,隻要我們糧食多,總會有人想著來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