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千夏,要不就親一下臉頰?”
花野井千夏……
“夠了,你究竟還要拿我當擋箭牌多久!”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花野井千夏的視線飛快從眼前幾人的身上一掃而過,表麵看著淡定無比,背地裡卻在偷偷點人。
小公雞,點到誰,我就選誰……就是你了!
“你隻是
想拿我來掩蓋事情的真相,你喜歡的人明明就是——降穀零!”
抱歉,死道友不死貧道。
古話說得好,當規則對你有利時就談規則,當道德對你有利時就談道德,倘若一切都不利,那就把水攪渾,越亂越好。
很缺德的做法,好在效果顯著。
當花野井千夏說出這段話後,現場再度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由於她的神情太過嚴肅正經,久穀綾奈甚至試探性地問了戀愛係統一句。
‘這不會是真的吧?’
戀愛係統……
【以後離花野井千夏遠一點,她有點邪門兒。】
好在現場除了久穀綾奈一人冒出這種想法外,其他幾人都很了解各自的性格,知道萩原研二的性取向正常,也知道花野井千夏是在胡說八道,總之兩人在一起的事純屬扯淡。
可久穀綾奈既然會說這種話,那一定是這兩人給了她虛假的信號,從而使其誤會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那麼問題來了,花野井和萩原為什麼要這麼做?
場內一時安靜了下來,眾人的神色各異,其中又以身為當事人之二的降穀零和萩原研二的表情尤為古怪,乍一眼看去,還真以為這兩人之間有什麼說不清的關係呢。
這沉默沒有持續多久,便被外頭傳來的一陣嘈雜人聲打斷。
鬆田陣平和降穀零剛開始還以為是又有警校生找過來了,埋伏在洞口觀察半天,卻發現來的人竟然是鬼塚八藏。
“鬼塚教官,你怎麼來了,不是說教官不能乾涉演習的進行嗎?”
看著眼前一臉不滿的鬆田陣平,鬼塚八藏好懸沒一巴掌抽上他的後腦勺,這小兔崽子的臭臉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每次看見他就覺得手心癢癢的,想狠狠揍他一頓呢?
“你以為我想來啊,沒看見有平民闖進演習場地嗎,我得把人帶出去。”
隨行的醫務人員已經主動上前去檢查久穀綾奈的傷口,鬼塚八藏目光一掃,一眼就看見了被五花大綁起來的諸伏景光、萩原研二和花野井千夏三人。
前兩個倒還無所謂,大概是帶著普通人,一不小心暴露了蹤跡,被降穀和鬆田找到機會俘虜了。不過畢竟是真人演習嘛,允許一切情況發生,審問拷打都是基本操作,隻要不真正傷害到人身安全就行,
但最後一個是怎麼回事?
“鬆田,你小子把人家花野井綁起來做什麼?還不趕緊給她鬆開!”
在鬼塚八藏的厲聲嗬斥下,鬆田陣平隻能老老實實地幫花野井千夏解開繩子,嘴上還不服氣地低聲嘟囔道:
“我有分寸,又沒有綁得很緊……”
由於教官的突然到來,方才那場關於“藍隊指揮部究竟在哪兒”的審訊被中途打斷,還要等鬼塚八藏詢問完其他相關事宜才能繼續進行,降穀零和鬆田陣平一時便閒了下來。
見花野井千夏也在旁邊無所事事,其他人又在各忙各的,沒人注意到這裡,兩人對視一眼,極為默契地圍了上來。
“乾嘛?”
看著一左一右站著的二人,花野井千夏神色一凜,警覺地抱住了胸口。
與她的嚴陣以待相比,降穀零和鬆田陣平要放鬆許多,後者甚至將一隻手撐在洞壁上,牢牢鎖住了她的退路,咧嘴笑道:
“沒什麼,聊聊。”
另一邊站著的降穀零也微微一笑,適時地開口附和道:
“是啊,彆緊張,我們又不是什麼壞人。”
話音落下,三人齊刷刷沉默了。
沒有彆的原因,隻是因為這對話實在跟小流氓路上調戲女生沒有什麼區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脫口而出這種東西,難道是條件反射?
把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揮去,降穀零輕咳一聲,極力將話題引到正軌上來。
“你和萩原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假裝成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