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究竟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的!”
沒想到幼馴染竟然搞背後偷襲這一套,還用上了逮捕術,鬆田陣平一時不察,反應過來時上半身已經被牢牢鎖住。
可他卻不是那種束手就擒的人,上半身用不了,那就用下半身。
左腿狠狠一勾,專門攻擊其腳踝上的脆弱點,成功絆倒萩原研二,上半身也因此脫困,擁有足夠的空間進行反擊。
兩人打打鬨鬨一陣,成功錯過了飯點,沒有辦法,隻能繼續啃那乾巴巴的麵包。
天色悄然暗下,晚風裡還帶著一絲白天的燥熱,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坐在操場邊的長椅上,一人捧著一個麵包,互相指責都是因為對方,才會錯過飯點。
“好了,吵架暫停。”
兩三口吃完晚飯,萩原研二對
著身邊人抬了抬下巴,再次問出了那個問題。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你那時候在想什麼?”
“真是的,你怎麼陰魂不散的。”
聞言,鬆田陣平立刻擺上了他的臭臉,暴躁地揉了揉頭發,本來就是自然卷,揉過之後更炸了。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發誓,不能告訴彆人,也不能笑話我!”
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嚴肅,萩原研二的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麵上卻寵溺地點點頭,同意了他的所有要求。
儘管如此,鬆田陣平還是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才吞吞吐吐地說出了最近困擾他許久的那個問題。
“你有沒有發現,自從花野井和諸伏從長野縣回來後,他們就互相稱呼名字了!”
萩原研二???
“就這?”
剛說出這兩個字,他就在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居然不小心說出了心裡話,這下好啦,小陣平又要炸毛了。
果然,聽見他說了什麼的鬆田陣平,立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兒,激動地從長椅上跳了起來,機關槍般說出一長串話。
“什麼叫‘就這’,稱呼名字可是很親密的行為!他們不是一直稱呼彼此為‘花野井’和‘諸伏’的嗎?忽然變成‘千夏’和‘景光’,這裡麵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內情……”
察覺到好友看自己的目光越來越意味深長,鬆田陣平的聲音逐漸弱了下去,死鴨子嘴硬,硬撐著最後辯解了一句。
“我,我就是單純好奇。”
“哦~好奇啊~”
萩原研二的嘴角噙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卻沒有戳穿他的小意思,而是攤了攤手,極其坦然地建議道:
“那你就去問問花野井嘛,你自個兒瞎猜能想出什麼?”
鬆田陣平下意識想要反駁,張了張口,卻發現對方說得還挺對,不明白他一個人胡思亂想那麼久乾什麼,又不是沒長嘴,有什麼不好意思問的。
這麼想著,他轉過身,徑直向著宿舍樓的方向走去,那副昂首挺胸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要去乾嘛呢。
看著小陣平的背影在視野中逐漸遠去,萩原研二一動不動,仍舊老神在在地坐在原地。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一個熟悉的人影走了回來,默默
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