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瀟禦的臉色徹底難看了下來。
看了一眼自己麵前黯淡無光的靈藥們，一時說不出來什麼話。
沈夢真麵色也有些難看，她嗤笑了一聲道：“雖然有是有，但是這都是黎長老收藏的，禦哥哥是自己尋到的，意義不一樣。”
這話一出，全場爆發出了一聲唏噓聲。
沈夢真被嚇了一跳：“怎……怎麼了？”
黎長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饒有興趣地看著沈夢真：“這位小友，我這，還真是一人尋到的。”
沈夢真還沒說話，裴瀟禦就率先問道：“何人？”
這些看不起的眼神讓他著實有些不爽。
他承認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但是彆人再怎麼厲害都與他無關，隻要不是殷無緒……
然而，下一秒，黎長老輕緩地吐出四個字：“聖子大人。”
裴瀟禦的眼睛驟然瞪大。
他的語調都變了：“你說誰？”
黎長老笑嗬嗬道：“我說，是聖子大人。”
一字一句，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齊刷刷地轉頭看向殷無緒。
殷無緒麵色淡然，神色清淺，似乎黎長老說的人並不是他，墨發隨風飛揚。
一副不悲不喜的模樣和裴瀟禦麵色難看的狼狽模樣形成鮮明對比。
就一個字：帥。
兩個字：很帥。
三個字：非常帥。
就在江雲啟崇拜地眼冒星星時，殷無緒扭頭看向他。
江雲啟頓時身子一僵，有些慌忙地收斂了麵上的笑。
要了命了，這麼多人都在看他，怎麼就抓到他了？
卻不想，殷無緒淡淡地移開了視線，不知是不是江雲啟的錯覺，他的心情似乎有些許的好？
江雲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嗯，好家夥……
大佬的心思實在有些難猜。
裴瀟禦麵色難看，死死地瞪著殷無緒。
萬萬沒想到這都是殷無緒一人尋到的，臉色都氣得煞白了。
看他這副模樣，江雲啟都有些害怕他承受不住要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