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在很久很久之前符永滄和殷無緒有過段什麼？
卻不想，下一秒殷無緒的話讓所有人更加沉默了。
“我們的第一次見麵，如果我記得沒錯，是在上古秘境內？”
上古秘境內？
那不就前幾天的事情嗎？
所以，就那麼幾天的時候，符永滄就對殷無緒情根深種了？
符勁行也有些懵逼，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家小兒。
符永滄依然麵色淡然，絲毫不覺得自己說錯了。
眼眶有些泛紅，看上去甚是可憐。
但此時，隻會讓人覺得無法理解。
對上殷無緒冰冷的目光，符永滄緩緩地點了點頭：“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就是在上古秘境內。”
驟然，人群中開始有人罵道：“嗬，開什麼玩笑呢，就幾天時間就情根深種了，怕是來碰瓷聖子大人的吧？”
有人跟著附和：“是啊，這也太無語了，聖子大人也太慘了吧……”
“我還以為有什麼青梅竹馬的橋段，原來就這……”
有人小聲地道：“喂，你覺得那個符永滄的腦子是不是不太正常？”
“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可能有一點……”
……
熾熱的目光全都落在了符永滄的身上。
那眼神除了厭惡，還多了一種更加複雜的情愫。
有點像是同情，有點像是看智障……
殷無緒眸子更冷：“所以隻見了一次麵，認識了幾天，符道友就對我情根深種了是嗎？”
所有人都盯著符永滄，還以為他會覺得尷尬然後打退堂鼓。
卻不想，那人緩緩地點了點頭，堅定地道：“是。”
江雲啟：“……”
一時不知道是符永滄的腦子不太對，還是他擁有常人不及的勇氣。
眾人看符永滄的眼神也帶上了厭惡和不解，這事真就離譜。
符勁行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重重地咳嗽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