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了靈力，緩緩地睜開眼睛，弱弱地看著麵前的玄霜和蒼墨。
玄霜無奈扶額，但還是溫柔地笑道：“沒關係，都是這樣的，剛開始嘛……”
說到最後，他都有些說不下去了。
蒼墨這時冷冷地嗤笑了一聲。
他看了一眼江雲啟，眸中是遮掩不住的嫌棄。
“行了，他就是蠢，我們最開始修煉的時候也不像他這樣吧。”
“這麼蠢的人，還修煉什麼，不如遊戲？”
江雲啟：“……”
仿佛一萬把刀子插進了他的心臟。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向了蒼墨。
真的，很想跳起來錘他兩坨子……
瑪德，太過分了！
玄霜無奈地看了一眼蒼墨：“彆這麼說，阿啟已經很努力了。”
江雲啟吸了吸鼻子，感動地看著玄霜。
還是玄霜好！
然而，下一秒那人笑了笑道：“不如來兩把遊戲，放鬆一下心情？”
江雲啟：“……”
險些要滴落下來的眼淚瞬間收斂了回去。
他複雜地看著玄霜，那人眼底的光亮是騙不了人的。
得……
他收回剛才說的話……
他扭頭看了一眼殷無緒，那人依然在盤腿修煉，眉眼緊閉。
看著那人精致平靜的麵容，江雲啟一不小心就看愣了神，他輕嘖了一聲。
不得不承認，殷無緒是真的很努力，每天除了修煉，就是準備修煉。
本來就天賦異稟，還這麼努力，真的是太讓人無地自容了……
罷了，誰讓殷無緒是反派大大呢，他不是。
他可以擺爛！
說服自己之後，他當即回過頭：“可以，來吧。”
反正他已經努力過了，修煉完了，勞逸結合一下也不是不行。
剛拿起撲克牌，房門就被敲響了。
江雲啟的手驟然一頓。
殷無緒的眼睛也緩緩睜開，看向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