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啟：“？？？”
對上殷無緒那雙閃爍著暗火的眸子。
頓時沉默了，得，這是把殷無緒惹怒了。
殷無緒怪他惡心了他，想這麼一個法子把他也拖下水。
江雲啟無奈了：“是的是的，無緒大哥說的是。”
“確實是因我而起，就找我吧。”
“無緒大哥想怎麼做？”
總不可能讓他幫他擋吧......
然而，下一秒，那人淡淡地開口道：“靈，是可以化形的。”
江雲啟：“？？？”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無緒大哥，我覺得，我們沒必要這麼互相折磨......”
殷無緒額心跳了跳。
他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側，眼巴巴望著他的蔣鬥扶。
“至少不會有這麼折磨。”
江雲啟：“......”
得，怪他自己作死，乾什麼想不開去笑殷無緒。
現在是徹底笑不出來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苦笑了一聲道：“無緒大哥，你是認真的嗎？”
殷無緒平靜地盯著他：“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江雲啟:"......"
就是因為不像，所以更魔幻了。
“聖子大人，你在想什麼呀。”蔣鬥扶眼巴巴地望著殷無緒，嬌羞一笑。
由於落了水，他臉上的妝已經花了，現在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的。
原本清秀的臉被這麼一弄有些詭異。
殷無緒眉頭蹙得更緊。
“安靜點。”
他疲憊地按了按太陽穴。
遇到危險也沒見他有這麼無奈和狼狽。
江雲啟看了一眼那蔣鬥扶，不由得豎起了個大拇指。
該說不說，這兄弟還是有點厲害的。
“天亮了。”
不知是誰，道了這麼一句。
江雲啟抬起頭，這才發現天色已經蒙蒙亮了。
少許陽光從樹葉的縫隙中照射下來。
安靜的叢林中也開始多了蟲鳴鳥叫聲。
“好多人參！”
有人驚呼了一聲。
江雲啟順著那聲音看去，是九黎宗的一個弟子。
此時他正雙眼發亮，看著不遠處。
江雲啟隻看了一眼便倒吸了一口涼氣。
真的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