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緩地開口道：“千夜前輩，幾日之後陀沙和尚會在上古秘境自證清白，到時候懷疑千夜前輩的人就更多了。”
殷無緒說完這句話，千夜周身的氣息再度一冷，他冰冷的吐出了兩個字：“麻煩。”
突然，他轉頭看向殷無緒：“殷小友，老夫記得，你有一塊真言石。”
殷無緒長睫微顫：“是。”
那千夜冷哼了一聲：“借給我，我也證，這臟帽子，可彆想著往我身上扣。”
殷無緒點了點頭：“好。”
說罷，他的手掌心中再度出現了一塊純黑色的石。
那石頭隻有巴掌大，但是那石頭底部，卻有一個金色的符文，氣息內斂，不似凡物。
江雲啟倒吸了一口冷氣，真言石。
在原書中曾提到過，殷無緒墮入魔道之後，有人想過殷無緒是有苦衷的，還是向著他。
但是那時候裴瀟禦拿出了一塊真言石，那是一塊隻能說真話的石頭，殷無緒親口承認了，他想殺掉整個仙殿的人，就算是會毀了整個修真界······
也是這一番真話，讓殷無緒徹底淪為了人人厭惡的大魔頭。
千夜將那石頭接了過去。
視線落在了殷無緒身後的江雲啟身上。
江雲啟頓時呆呆地抬起頭看他。
千夜挑了挑眉：“好有意思的玉靈。”
說完，他又扭頭看向殷無緒：“這次是老夫欠了你一個人情，日後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找老夫。”
說罷，他便化作了一縷黑煙原地消失了。
江雲啟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
他呆呆地轉頭看向殷無緒：“無緒大哥，剛才千夜前輩是什麼意思？”
“不知，或許是對玉靈有些感興趣吧。”
江雲啟：“？？？”
救命，不會吧······
他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
但很快反應過來，殷無緒是在開玩笑。
不過，很快他看殷無緒的眼神就滿是崇拜。
該說不說，不愧是殷無緒啊，居然讓半尊欠了他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