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十幾日前的熱鬨擁擠截然不同。
有一半的人在誦經大會上。
還有很多人，被永遠地留在了雲之河。
畢竟，裟羅真佛的機緣，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得到的。
江雲啟跟在殷無緒的身側，好奇地打量著凡爾城。
和殷無緒的淡漠沉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動一靜，倒是格外的和諧。
就在這時，殷無緒突然開口了“江雲啟，你對三千小世界很感興趣？”
江雲啟聞言，身子瞬間僵住了。
他略有些呆滯地回頭看殷無緒。
對上殷無緒那雙略帶有探究的眸子，他沉默了。
這個問題......
他要是承認了應該問題也不大吧。
想了想後，他還是開口道“嗯嗯，是覺得有一點意思。”
說完之後，江雲啟突然有些好奇。
他眨了眨巴眼睛。
直勾勾地看著殷無緒“無緒大哥，你覺得是有其他小世界嗎？”
“其他小世界？”殷無緒平靜地重複了一邊這一句話。
江雲啟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是的。”
“既然是裟羅真佛所說，想來應該是真的。”殷無緒緩緩地道。
但緊接著，他又開口道“但是，若非我親眼所見，我也不會徹底相信的。”
江雲啟點了點頭。
雖然但是。
這個回答很殷無緒。
若非是他自己探索到的，彆人所說，都不能確定真偽。
殷無緒眉眼微抬，頗有些深意地看著江雲啟“你信這個？”
江雲啟眨了眨巴眼睛。
他搖了搖頭“不信。”
要是說信，指不定殷無緒要多想呢。
江雲啟眨了眨巴眼睛，果斷地道“隻是覺得有點兒意思。”
“是麼......”殷無緒的聲音極輕。
江雲啟點了點頭，十分自然且認真道“是啊，無緒大哥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媽耶，天知道他藏在寬袖中的手攥得有多麼緊。
殷無緒太敏銳了。
說不定真的能看出來些什麼。
但好在，殷無緒似乎並沒有懷疑。
他輕輕點了點頭“確實有點兒意思。”
“若是你喜歡，等日後能周遊到其他小世界去看看。”
江雲啟聞言，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家夥，直呼一聲好家夥。
若是喜歡，周遊其他小世界去看看......
瞧瞧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旅遊呢。
這可是打破時間和空間，要想在這些小世界裡麵穿梭，是極其困難的。
但是......
江雲啟還是點了點頭，笑道“好。”
畢竟，怎麼能夠質疑殷無緒呢，說不定那人日後真的可以。
江雲啟眨了眨巴眼睛，笑吟吟且乖巧地看著殷無緒“無緒大哥，那我們現在做什麼？”
算算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
也該回仙殿了。
果不其然，殷無緒輕聲開口道“該回去了。”
從凡爾城離開，再一路往東前往大漠。
在路過那白骨綠洲的時候。
江雲啟輕輕扯了扯殷無緒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