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問句，頓時懟得仙主啞口無言。
江雲啟甚至聽到了身後沉淵賤兮兮的嘲笑聲……
江雲啟：“……”
也有些想笑怎麼回事？
他下意識往幾位熟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隻見花時謝羽修，千葉前輩等人，在看到這麼多魔修的時候，有些許的震驚，但是並沒有畏懼。
在聽到殷無緒懟仙主時，眼底更是藏匿不住笑意……
江雲啟眨了眨巴眼睛。
重新看向了啞口無言的仙主。
更想笑了怎麼回事……
此時此刻，江雲啟不由得十分慶幸，當時殷無緒讓他看見仙主馬賽克下的臉。
那青白交加，咬碎後牙槽的小表情，在仙主臉上，實在是難得一見……
識海中的天道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跟著幸災樂禍道：“19018號係統，你可真損啊……”
江雲啟眨了眨巴眼睛：“天道，你說這話的時候不要笑，會更有效果一點。”
天道：“……”
而仙主萬萬沒想到殷無緒會這麼下他的麵子，麵上想要扯出一個笑。
但是皮笑肉不笑。
唇瓣動了動，什麼都說不出來……
周圍人落在仙主身上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奚落，尤其是魔族人，更是有些許繃不住笑了出來。
眼看仙主的臉色越來越黑，身旁的陀沙和尚開口了。
他頂著一頭的金光，頷了頷首道：“阿彌陀佛，魔尊道友馳援修真界，我等自然高興。”
隻是那語氣，實在聽不出來愉悅。
江雲啟眉梢上揚。
小聲嘀咕道：“這時候了，就算陀沙和尚有十個膽子，也不敢說不高興啊……”
江雲啟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是靠在他身側的殷無緒和茹娘實在太近。
將他的話都聽入了耳朵裡。
殷無緒微微低下頭，墨眸中深邃漆黑，但最深處，似乎有幾分笑意。
而另一邊的茹娘，則是輕咳了一聲，但卻有點像笑容憋不住的偽裝……
江雲啟對上了殷無緒的目光。
有些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他也是實話實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