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皇後欣慰地看向太子,“你如今年歲漸長,還是要早點有嫡子啊。”
“是,兒子明白。”
玄朝點頭,他知道自己想要更好地繼承大岐皇位,自己膝下有嫡子,亦是大事。
所以,他這段時間,大多數都是歇在秦幼的院子裡。
母子倆說了會話,玄朝便出宮回太子府。
在馬車上,秦幼因為等人,等得太困,直接在馬車上睡著了。
她睡得極香,就連玄朝什麼時候上的馬車,完全不知道。
等回到太子府,洗漱更衣躺在床榻上,秦幼還是沒問為什麼季皇後要給雲冰賞九尾鳳釵一事。
還是玄朝自己主動提及,“母後給肅側妃賞了九尾鳳釵一事,是在替孤還人情。你莫要上心,母後和孤,都不會虧待你的。”
“嗯?”
秦幼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半眯著眼,“殿下,能歇了嗎?妾身好困啊。”
說著,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這迷糊可愛的模樣,完全不在乎她的形象,在玄朝這裡會不會受損!
玄朝見她困得連眼都睜不開了,隻好應了,“睡吧。”
“嗯……”
秦幼一聽可以睡,直接閉上雙眼,秒睡!
玄朝見狀,哭笑不得。
秦幼和彆的女子不一樣,她並不會刻意恭維和討好自己。
秦幼是真性情地做她自己,既不以他的喜為喜,亦不以他的悲為悲。
玄朝也不知道,這樣的相處是不是真的好,但與花琴、花畫相比,卻讓他感覺到簡單輕鬆得多。
花琴和花畫的做法,總讓玄朝無法苟同。
沒辦法與她們站在同一陣線上,慢慢地就成了對立關係。
秦幼卻不曾給過他添過麻煩。
進府後,善待他的女人,亦對孩子們親近。
梅宜人和陸宜人還在玄朝麵前誇秦幼,這是不曾有過的。
花琴和花畫,都沒有讓梅宜人、陸宜人誇過。
所以玄朝對秦幼的態度,也分外不同。
等到第二天秦幼睡醒後,回想了一下昨晚睡前殿下與自己說的話,直接拉著玄朝的手說道:“殿下,昨晚您說皇後娘娘賞給肅側妃九尾鳳釵一事,有什麼問題嗎?”
玄朝看了她一眼,不與秦幼拐彎抹角的試探,直接說道:“母後怕你心有不滿,讓孤告訴你,不必眼紅。”
“妾身怎麼可能會眼紅肅側妃啊?殿下說笑了!”
秦幼連連搖頭,她一本正經的說道:“肅側妃得皇後娘娘賞賜,那是她該得的。”
“妾身隻有高興,不會眼紅的。”
“殿下,怕是不知道肅側妃給我送了一份禮吧?”
玄朝愣了,“她何時送你禮了?”
秦幼會心一笑,“殿下,您等等,妾這就去拿給您瞧瞧。”
很快,秦幼拎了一個盒子過來。
盒子裝的一個個小石頭,被切成了小四方塊。
秦幼大咧咧直接將它們全倒進桌麵上,給玄朝介紹道,“肅側妃說,這是麻將,適合妾打發時間用的。殿下肯定沒玩過吧?”
玄朝:“……”
什麼麻將?
什麼打發時間?
他堂堂一國太子,豈有不忙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