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芽芽。”紀繡無奈,
她兒子怎麼閉關一趟出來滿腦子都是比試了?
“怎麼了?”紀薑不解地看著紀薑,
“娘親,還有事嗎?”
“你剛出關,是不是休息一下比較好?”紀繡問,“比試這件事,不急於一時。”
紀薑歪了歪腦袋,看向沈長決。
青年一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眼底充滿了熱切。
“你看,沈長決很激動,他也想和我比!”紀薑指向沈長決,“他來等我不就是為了和我比試嗎?”
沈長決:“師兄我不是,我……”
“走吧。”紀薑抬了抬下巴,“沈長決,上台!”
沈長決本能地跟著紀薑走。
紀繡和其他人麵麵相覷,無奈地也跟上去。
等迷迷糊糊站到台上,對麵的紀薑已經做出了請的手勢,沈長決的腦子才再次清明起來。
……師兄,要和他比劍!
紀薑的神色一如五年前那般平靜,他開口道,“讓我看看,你這五年的成果。”
“師兄我……”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紀薑淡淡道。
這句話一出,沈長決神色也嚴肅起來。
他不能讓師兄失望!
師兄對他,一直抱著很大的期望,師兄這是要檢驗他的能力!
就像以前練劍的時候一樣,師兄現在也是要與他練劍,所以他一定會讓師兄看到他的進步。
紀薑的視線落在沈長決的腰間,乾將莫邪隱隱約約的激動著,是遇到了對手的激動。
他拔出清霄,清霄五年未出鞘,劍身依舊泛著寒光。
看台下的弟子們下意識屏住呼吸,在鼓聲響起時,紀薑的劍指向了沈長決。
蕭青垣撐著臉看著台上兩人你來我往,感歎道,“我們家芽芽,越來越厲害了。”
“你若是不專心些,到時候還比不上他。”紀繡輕笑,“小師弟,你可羞愧?”
蕭青垣十分坦蕩,“我一點也不羞愧,芽芽天賦本就在我之上,更何況他認真努力,就算到時候大道已成,也是理所當然的。”
“他進步太快。”紀繡看向旁邊的認真看著紀薑的蘇雲鶴,壓低了聲音,“雲鶴這孩子不止一次說想與芽芽結為道侶。”
蕭青垣眸光閃了閃,“那也得看芽芽願不願意,師姐你可彆亂點鴛鴦譜。”
“那是自然。”紀繡輕歎口氣,“我與雲鶴說,若是芽芽也願意,自然是沒問題的。”
蕭青垣不著痕跡地鬆了口氣,笑道,“我看芽芽對雲鶴也隻有師兄弟的情誼。”
談話間,又是一聲鼓響。
清霄與乾將莫邪對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沈長決看著麵前的紀薑,輕聲問,“師兄,我讓你失望了嗎?”
紀薑後退幾步,定定地看著沈長決。
果然是……主角。
“時間到!”唱號的師兄道,“此次比試,勝負未分。”
沈長決連忙把劍收
好()?(),
追上紀薑()?(),
“師兄()?(),
師兄你是不是生氣了?”
紀薑道?()_[(.)]???。?。??()?(),
“沒有。”
“師兄你怎麼不理我?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
紀薑:“……沒有,彆跟著我。”
“師兄你剛出關,現在要去哪裡?”沈長決又問。
紀薑停下腳步,轉頭看著沈長決,“你跟著我到底要做什麼?不練劍了?”
沈長決張了張嘴,“我想,想和師兄……說說話。”
“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麼好說的。
“芽芽。”蘇雲鶴在幾步遠處含笑看著紀薑,“過來。”
紀薑咽下後麵的話對沈長決道,“你彆跟著我,我要回落雪崖練劍。”
沈長決下意識攥緊了拳頭。
他看著紀薑走向蘇雲鶴。
蘇雲鶴……蘇雲鶴曾經不止一次說過,師兄會與他結為道侶。
師兄真的要與蘇雲鶴結為道侶嗎?
蘇雲鶴哪裡配得上師兄?
蘇雲鶴垂眸看著紀薑,五年未見,但紀薑毫無變化,如同進去時一樣……
“師兄,你找我有事嗎?”紀薑問。
蘇雲鶴含笑道,“我們這麼久沒見,芽芽還不允許我單獨與你聊聊天啊?”
“沒有。”紀薑道。
“芽芽。”蘇雲鶴定定地看著紀薑,“你出來的第一件事,是與沈長決比試。”
“嗯。”
“……芽芽的話,越了嗎?”
“不是。”紀薑看著蘇雲鶴,“隻是在我的印象裡,我與師兄見過不久,所以……”
“我明白。”蘇雲鶴說,“芽芽不用解釋。”
紀薑便也不解釋了,他問,“那師兄找我,是有何事要說?”
“芽芽。”蘇雲鶴執起紀薑的手,眸光溫柔,“我一直在等你出來,然後想著……告訴你。”
紀薑手微微有些僵硬,他抽出手來,低聲問,“師兄想告訴我什麼?”
他隱隱有個想法,又怕自己想太多了。
蘇雲鶴握了握空空的掌心,淡淡地笑了笑,“芽芽應該知道了吧?宗主說,若是你願意,我們可以結為道侶。”
道、道侶?
發生了什麼?
蘇雲鶴怎麼彎了?
以前有發生過這種情況嗎?
紀薑瘋狂回憶著,好像、好像曾經有過一次,時間有點久了,他記不太清了。
現在蘇雲鶴又是怎麼回事?
蘇雲鶴在原本的劇情裡是有道侶的,他的道侶呢?
以前彎的是龍傲天,現在彎的是配角……等等,難道蘇雲鶴是……那個人嗎?畢竟以前除了龍傲天也沒有男頻文裡的角色會彎的。
紀薑沒出任務的時候一直在思考幾個龍傲天的共同之處。
可是蘇雲鶴不像,給他的感覺根本不像。
這個世界或許沒有那個人。
“師兄。”紀薑睫毛顫抖著,沒敢看蘇雲鶴,“抱歉,我一直
把你當做我的兄長。()?()”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