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ght很堅定地點頭:“嗯,我沒打職業之前就是你的粉絲了,一直看你的比賽。”
季樺笑了下,最後道:“那謝謝你了。”
因為1927這個ID,他玩了王者榮耀,打了和他一樣的輔助位,也想和他一樣進入職業賽場。又因為1927的成名之戰,他最早的國服英雄便是鬼穀子,打法和他一樣凶,一樣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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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load的幾個人坐上車之後,李言還在看著新加上的聯係人,點開她的朋友圈發現是一片空白後低聲說道:“哎,什麼都沒有。”
言天霖向後瞟了一眼,目光中有些許的鄙視:“你就是想加人家的微信,想看照片,還打什麼幌子。”
李言直白道:“怎麼,我看看還不行?你是有女朋友了,不想看美女,我還想脫個單呢。”
“你?”言天霖沒忍住“嘖”了一聲,“那麼好看的人能看上你?你彆白日做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李言斜視著他:“用你說?”
過了會兒,李言把頭伸向了駕駛位和副駕駛的中間,問道:“那你們說他們兩個有關係沒?”
夏漾清在開車,完全沒有要搭話的意思。
言天霖因為塊頭最大,所以被派去了副駕駛。他回道:“不知道,但看樣子不太像。”
李言說:“我也覺得不太像,不是說彆的,就長相上也不太匹配。”
李言繼續說著:“不過,如果真是隊內戀愛的話,網上的人可是有的事乾了。”
季樺在李言的身邊低聲說:“戀愛自由,隻要不影響比賽就行。”
“話是這麼說,但隻要輸一場比賽,那在彆人眼裡鍋都不用分,肯定就是那兩個人的。我都能想象到網上的熱鬨。”李言將頭收了回去,隨意說了一句,“要是對手的話就更完蛋了,就像上回那事兒一樣。”
王者榮耀的第一名女職業選手因為和其他戰隊的一位首發有感情牽扯而被網上抨擊許久,心裡壓力再加上那時的戰隊成績不理想,導致一切利劍都向她奔來。
它們,不是有生命的利劍,卻比奪去生命更加殘忍。
她解釋又解釋,用話語重複地回擊,可這一切在旁人的眼裡都是蒼白的。
後來,她就不想再解釋了。可是,它們沒有如所想的那般逐漸消失,無聲,而是加倍地襲來,衝撞。
結果就是,她身心憔悴,堅持不住,隻能退役。
後來,ID為Rainbow的人發出的最後一條微博隻與一件事有關。她將一切聊天記錄整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再次告知,然後失望地離開了她曾熱愛的賽場,再沒有任何消息。
【我隻想打好比賽,不想和他有任何牽扯,所以不止一次地拒絕,遠離。我沒錯,離開也隻是不想再折磨自己了。】
這是長文的最後一句話。
那天開始,支持她的人,相信她的人,忽然沒意義地變多了。
但是,那個僅僅隻是單純熱愛賽場的女孩就如雨後的彩虹一樣,短暫美麗過,然後決絕地離去了。
車上,在這個話題結束之後,李言問道:“你要微信嗎?要的話我推給你。”
言天霖剛要開口就被李言的下句話攔在了喉嚨裡。
“你們三個都有女朋友,我沒問你們。”
李言將頭湊到了夏漾清的臉邊,不正經地問道:“你要她的微信不?”他掃了下眼前人的側臉,“我覺得就你這長相能和小姐姐配一配了,要是真成了,你可要……”
他話沒說完,夏漾清頭都沒轉,十分專注,淡淡地開口了:“我不要。”
李言即刻坐了回去:“行,你性冷淡,我就不該問你。”
言天霖好奇地問:“你真沒交過女朋友?”
李言替夏漾清回道:“我做主播的時候就認識他了,好幾年了,都沒見他交過女朋友。”
李言又緊接著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不過,我那個時候倒是覺得他會被包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