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家夥乾的!”甄氏纖手往下指了指。
陸銘這才注意到,甄氏纖巧繡花鞋旁,沙發之側,有一個鼓囊囊麻袋。
“他說了是什麼人嗎?誰指使的?”陸銘問著話,腦子裡很快轉開,自己在這裡,還真沒什麼仇人。
勉強說得上的,就是劉家吧?良公子劉翰良想染指碧絲,被自己搞得灰頭土臉。
他堂兄的劉翰眀訴訟事務所,也算輸給了自己,而且,這兩天自己還接了劉翰眀作為檢控的命案。
“沒問出來,太不禁打,我醒來時他正鬼鬼祟祟進屋,我不過輕輕一下,他就死了!”甄氏看著自己的雪白纖手,無奈搖搖頭。
陸銘一呆,什麼?一巴掌給拍死了?這,得多大力氣?九陰白骨爪麼?看著這麗人,心裡突然就有些瘮得慌。
“不過,他帶了凶器和煤油,看來要殺人放火,不是普通小偷小摸,所以,應該是你的仇家。”
陸銘眉頭就皺了起來,如果真是劉家做事,也太霸道了吧,這就要殺人燒屋了?
不過想來,多半是劉翰良那紈絝自己的主意,劉翰眀之類,不會這麼沒分寸,畢竟,自己根本不是和他有什麼你死我活的過節,尤其現在,自己是他檢控案子的辯方,又和他多少算是有點小矛盾,然後自己被人報複甚至喪命,對他名聲也不好。
“我去處理下屍體!”甄氏說。
陸銘一呆,剛想問你知道怎麼處理嗎?
眼睛一花,
屋裡人影從窗戶竄了出去,那沙發旁的麻袋,也不見了。
留下的,是輕輕搖晃的兩扇玻璃窗。
……
等著甄氏,陸銘不知不覺就在沙發上睡著了,今天跑了一天,身子骨太虛,太累了。
睜開眼睛,卻見燈光明亮。
乳白色沙發上,甄氏抱著雙膝蜷曲坐著,她一身鵝黃裙褂,俏臉嬌豔,紅唇欲滴,慵懶風情越發千嬌百媚,小紅毛毯蓋著下身,便是自己在家中,那華麗彩錦羅襪輕裹的玉足也不輕易顯露。
見陸銘睜眼,她急忙下地,慌亂的穿了繡花鞋,“爺,您醒了!我看您太累了,叫您您也不動,就想,您先睡會兒也好。”
走上兩步,她雪白纖手來拉開陸銘身上蓋的毛毯。
看著她塗著蔻丹的纖美玉手,陸銘心裡就是一突。
這是一巴掌就能拍死人的武器啊?這!
看著她,陸銘猶豫著說:“含珠?”
“爺,怎麼啦?”說話間,甄氏拿走毛毯的雪白小手不小心碰到了陸銘,陸銘便是一哆嗦。
怎麼都感覺,這雪白纖手涼颼颼發著寒意,和九陰白骨爪似的……
隨之啞然失笑,她,應該不會這麼對自己吧?至少,作為含珠不會。
“你,一直在家?”
“是啊,還吃了晚飯,給您做了點夜宵……”甄氏熟練的將薄毛毯放進櫃子裡,說:“爺,我去給您準備梳洗的熱水……”
看著她風情萬種的扭著纖腰進洗漱間,陸銘揉揉鼻子,這……
……
“爺,我幫您洗手!”
盆架上,熱氣騰騰的半盆熱水,白色鐵盆,盆底是紅色鴛鴦戲水的圖畫。
陸銘剛把手伸進去,旁側甄氏的雪白纖手也便探進來,輕輕握住了陸銘的手掌。
陸銘身子立時一顫。
但那滑膩柔軟無比的小手,輕輕揉捏下,手掌酥酥麻麻。
陸銘身子突然又是一顫,卻不是條件反射般的懼意了,而是甄氏長長美甲輕輕從陸銘手心上搔過,讓人一激靈,那酥癢感覺,跟貓爪撓心一般。
然後,甄氏的十隻纖長柔滑玉指,便探入了陸銘十指指縫之中,輕輕夾著,慢慢移動。
就如同,前世做手部按摩,但這尤物的那纖手之美妙,簡直難以言述。
漸漸的,陸銘閉上了雙目,舒服的,甚至想呻吟出聲。
可怖的九陰白骨爪,現今幻化成了芊芊紅酥手。
甚至夜裡,陸銘都禁不住做了場荒唐無比的春夢,夢到甄氏跪在自己麵前,那雙**紅酥手捧著自己的……,行那荒唐之事。
半夜大汗淋漓醒來,便覺得身子虛脫了一般。
動一根小手指頭都難,更口乾舌燥,好像發起了高燒。
陸銘無奈,自己這身子骨,哪裡行啊?僅僅是夢失,便重病了一般,就好像紅樓夢裡照了骷髏鏡。
若是真行巫山**事,自己還不當場暴斃?
“爺,你怎麼了?”
門被輕輕推開,外間客廳燈光下,映出甄氏窈窕身影。
這時候,甄氏好像耳朵極為靈光了,聽到了陸銘的呻吟聲。
陸銘看著她,一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