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嗯,嗯,我知道了!”陸銘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慢慢將話筒放回了床頭櫃話機上。
好一會兒,反應過來,這不是什麼夢。
福墨思打來的電話,因為是重大變故,所以直接打給了自己。
她帶著調查小組盯梢的教堂,昨天晚上有一場類似彌撒會的聚會,福墨思慣例將聚會的幾個人調查了一番,卻意外發現,其中有一名理發師,叫安德森。
想起傳聞飛鷹黨首領是一名叫托尼的理發師的傳說,彌撒會結束後,福墨思派了人去跟蹤這個叫安德森的家夥,但本來也僅僅是慣例做法,卻不想,去跟蹤的人很久沒有傳回來訊息,方才,在距離教堂不遠的小巷子裡發現了調查員的屍體,被人用匕首之類的利刃抹了喉。
福墨思已經下令立即抓捕那名傳教士,因為已經被對方發現了有人布控監視,再等下去已經沒有意義。
這樣重大的事件,她自然要彙報。
放下話筒,陸銘錯愕了一會兒,沒想到,這麼快事態就有了變化。
本來以為,要監視很久才能有什麼結果,沒想到,這才一天?
本來自己今天是準備回龍崗的。
轉頭,陸銘又一怔,隨之莞爾,碧絲在床另一頭的鵝絨被裡,隻露出一個小腦袋,漂亮的碧藍大眼睛正好奇的看著自己,見自己看過去,小家夥美滋滋一笑,但沒有動,也沒說話,應該是怕驚醒了正熟睡的媽媽。
床很大,又被碧絲抱著腿懇求,昨晚潘蜜拉才最後同意在此留宿。
母女倆都是雪白絲綢睡衣睡褲,鵝絨被裹得嚴嚴實實的,空調溫度調的有點低,倒是不熱。
本來向著另一邊側躺的潘蜜拉突然一翻身,雙手抱住了碧絲,雪白綢緞睡褲長腿更從被子裡踢出來壓在了碧絲小身子上,她呢喃著在碧絲金發上親了下,卻是還在睡,隻是睡夢裡下意識和女兒親昵的舉動。
碧絲小臉全是無奈,輕輕歎口氣,但被媽媽緊緊摟著壓著,她心裡,想是很快活的。
看著潘蜜拉不雅的睡姿,陸銘搖搖頭,原來母女倆一脈相承,小碧絲是遺傳了你的基因啊!
不過,看著潘蜜拉雪白綢褲下露出的魅惑黑色趾甲油翹起誘人曲線的玉足,陸銘心裡一跳,忙移開目光。
對碧絲做著手勢,意思自己有事要走了。
碧絲小臉立刻露出不舍,可向身後緊緊抱著自己的媽媽瞥了眼,小小歎口氣,顯然是本想爬起來送叔叔,但被媽媽搞得沒辦法。
陸銘好笑,想著昨晚同塌而眠的一幕,心裡更覺得無比溫馨,一家三口的溫馨生活,可不是什麼男男女女那點事能帶來的滿足感。
躡手躡腳起身,躋拉上拖鞋,走到床的另一側,探下身子,在碧絲小臉上輕輕親了口,看著潘蜜拉粉嫩臉頰,想了想,也輕輕吻了一下,見碧絲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這一幕,陸銘乾咳一聲,轉身去了洗漱間。
……
陸銘前世在老照片上看過50年代的美發沙龍,一排貴婦坐的整整齊齊,頭上都是電子燙發的頭盔,卻沒想到,自己現今就置身在這樣一個環境。
西區最頂級的美發沙龍“格瑞來斯”,中洲語便是“東海佳人”的意思。
隻對女子開放,但價格高昂,實際上,等於是上流階層女子的專用美發沙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