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什麼,特長是什麼,等大一大自己想清楚向那個方向努力就好。
當然,自己前世今生都是這種想法,那是因為自己的家庭條件好。
大多數孩童來說,童年少一點隨性和快樂,勤學苦讀,那麼成年後,可能快樂就會多一些。
從碧絲來說,實際不知道多聰明,現今她的理想是做律師,沒準過幾年就變成從政,誰知道呢,到時候看吧。
“叔叔,我給你剝塊糖,你吃好不好?”碧絲看到書桌上果盤、糖果盤裡的糖果和點心,眼睛立時亮了,摟著陸銘脖子,在陸銘耳邊小聲說。
陸銘就笑:“你想給我剝糖紙的時候,偷偷舔舔,是不是?你知道我不愛吃糖的!”
碧絲吐吐舌頭,小聲撒嬌,“叔叔,好不好?”
桌上電話鈴突然響起來。
陸銘無奈搖搖頭,去接電話,碧絲就不吱聲了,乖巧的依偎在陸銘懷裡,安靜得很。
……
窗外竹林聽濤,室內春意盈然。
五人麻將,看著四個風情各異但都美若天仙的姨太太,陸銘心下說不出的舒暢。
聽著她們嬌嫩鶯啼或碰或胡,那也是無邊的享受。
圓桌,左右坐著含珠和琉璃,對麵則是潘蜜拉和珍妮弗。
陸銘已經輸了好多竹簽,一個竹簽一百元,大概輸了幾萬元了。
此時苦笑,“果然是小賭怡情,要我開始說的一簽一萬,我可要破產了!”
“我,我不要的……”珍妮弗麵前竹簽第二多,此時不安的小聲說。她也知道,大家都讓著她。
含珠麵前竹簽最多,琉璃總是給她點炮,拍馬屁之心,路人皆知。
她俏臉上洋溢著快樂,雖然天生就在孤寂中生活,哪怕囚禁在密室,一個人孤零零待幾個月都沒問題,可是,現今好多人玩在一起,而且都是姐妹,還是令她感受到了難得的快樂。
“寶拉,過段時間,可能你要來黑山工作了,重心放在黑山,公司的事情,交給經理人們處理就好。”陸銘看向潘蜜拉,午飯前在書房接的電話,令他有了個新想法。
潘蜜拉還未說話,和陸銘擠在一張椅子裡看熱鬨的碧絲立時歡呼,“啊,叔叔,我也來黑山上學麼?”
陸銘一笑:“可以啊。”
嗯!碧絲開心的點小腦袋,又說:“那美妍姐姐、紗織妹妹她們呢?也一起過來是不是?”看來在現今學校,也沒交到什麼好朋友,朋友圈子還僅限於原來的幾個小夥伴。
陸銘笑笑,“這個再說。”目光看向珍妮弗,“年底江寧和安東聯辦的帝國運動會還會照常進行,東海體育界怎麼說?”
帝國運動會的事情,自己早拋之腦後,現今要繼續辦,自然是很多人利益在裡麵,不想停辦。
“會參加的……”珍妮弗小聲回應,在幾位美若天仙的姐姐麵前,她總是很不安,怕她們不喜歡自己,而且,自己雖然什麼都不懂,但也明白,好像,自己和丈夫的關係,名不副實,這令她參加這種聚會,更是有些自卑。
陸銘點頭,珍妮弗是自由力量俱樂部副主席,管理體育方麵事務,不過,其實都是事務官畢曉婷來辦,她掛個名而已。
對碧絲一笑:“那你應該能在這邊見到你美妍姐姐!”
“好啊!”碧絲開心點頭。
“至於紗織……”陸銘看了眼含珠。
不過這種事,和含珠溝通也沒用,碧珠一直在東海忙,真正的遺落武士傳承是尋不到幾個了,是以她在自己製造遺落武士,紗織是她這個太師公的小助手。
而且,自從自己成年禮後,再沒真正見過碧珠。
碧珠要說的話,都是通過含珠轉達。
今天早上,倒是見到碧珠露麵,和琉璃嚴肅的討論著什麼。
但等自己過去,碧珠又變成了含珠。
也真是令人無奈,好像自己成了什麼洪水猛獸。
“我什麼時候能和碧珠談談?”等大家注意力又回到麻將桌上,陸銘低聲問含珠。
含珠還未說話,碧絲抱著陸銘脖子小聲說:“叔叔,我知道我知道,碧珠姐姐說,要等叔叔明年生日,碧珠姐姐也滿了十八歲,就會見叔叔了!”
看著這小八婆,陸銘一時無語,“你怎麼知道的?”又有些吃驚,原來含珠碧珠年紀挺小的,倒是沒真正問過,而且含珠自己,對她自己年紀多大怕都迷迷湖湖的。
而且從寶珠宮傳承來說,年紀這種東西,估計也不是什麼概念性問題,怕是計算方法都和正常人不同。
那邊,碧絲得意一笑,小腦瓜搖晃著:“我有一天看電視看晚了在沙發上睡著了,聽到碧珠姐姐和含珠姐姐說話了……”說到這兒戛然而止,偷偷看向媽媽,見媽媽沒注意才小小鬆口氣,最怕媽媽知道自己每天都偷偷看電視到很晚了。
陸銘看著這小家夥卻是無語,自己這是什麼怪異家庭呢?這小不點,對空氣般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碧珠姐姐的存在已經習以為常,覺得天經地義一般。
含珠在旁溫婉一笑:“碧絲什麼都知道,真聰明的孩子。”
碧絲更是滿臉的小得意,甚至就要從椅子上跳下去,去和含珠姐姐坐一起,仙女似的含珠姐姐,她崇拜喜歡的很,就是含珠姐姐看起來溫柔,可根本不會和除了叔叔外的人親近。
現今被含珠姐姐誇,她比什麼都開心。
陸銘無奈將她抱過去,這小家夥,將來可不知道會被全家人寵成什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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