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護總隊第一野戰旅俗稱為尼古羅警備旅,有士卒和當地索尼亞人駐軍發生了衝突,雙方在一個小酒館大打出手,比特總長前去處理,沒能到車站接父母及兄長。
陸銘回到軍區大院,去了二層樓的憲兵賓館。
如陸銘統領的軍事單位規格,自然有自己的賓館,主要是家屬們來探親時居住。
但實則因為憲兵團駐紮在西域,來探親的更多的是警備旅軍官士兵的家屬,頻率人次都很少,但儘管如此,軍區大院內還是有一棟二層樓的招待所,有二十多套房間。
比特父母和兄長被安排在205和206兩個房間。
賓館的服務員都是軍人編製,都是很漂亮的綠軍裝女兵,基本都是本地土邦少女,索尼亞女兵多為班組長等軍官。
陸銘在這裡自然就是天,女兵們都恭敬行禮。
205房間外,娑啼蘿正等著呢,迎上來輕聲道:“按您的吩咐,做好了。”
自然是三個藥丸泡茶給了他三人喝,且盯著他三人喝了下去,但為什麼要如此,娑啼蘿自然不知道。
陸銘點點頭,在娑啼蘿推開門後快步進入,卻見房間內兩個索尼亞老人和一個中年男子怔怔看著自己,立時道:“是我,比特!”
三人好像一愣神才都反應過來,這才都上來,圍著比特說話。
索尼亞人和中洲人自然不同,陸銘和比特父親擁抱,也都是喊比特父親和母親昵稱,互相其實也不是太親近,子女成年後,基本和原家庭沒太大關係,但親情當然在,隻是另一種表現方式。
聊了一會兒,到了吃飯時間,陸銘領著幾人來到了招待所一樓的餐廳。
滿桌豐盛菜肴看呆了比特父母和兄長。
比特是中產之家,其實生活也不錯,電視電話,牛奶麵包,隔三差五牛排,但奢侈食物自然是很難吃到的。
而且,比特以前生活習慣,就算突然發跡,怕也不會如此奢侈浪費。
陸銘知道,也就是秘法生了效,不然不說相貌,就說自己的性格、說話習慣、生活方式等等,肯定和以前比特有很大不同,他的親人自然能看得出來。
“比特,你這一年多,就做了上校了?”比特的兄長卡福滿臉的不可思議。
陸銘笑笑,“是。”
卡福又看了眼坐在弟弟身旁,澹藍軍官套裙彆樣媚態的娑啼蘿,很多疑問,也不好問出口。
……
在索尼亞教堂舉行的婚禮很是熱鬨,金脂詩米一襲雪白純潔婚紗,嬌美聖潔,驚豔了全場賓客。
不過,婚禮對陸銘的生活也沒什麼影響,新婚當夜,就早早沉睡,實則去和碧珠會和,尋找陰平古道。
……
尼古羅城紅石頭酒吧有著五十多年曆史,是蓋德人的財產,索尼亞人來之後,將其抄沒,現在為第一控製的資產,由第一控製委托了一名索尼亞商人運營。
酒吧一間包廂內,陸銘正和憲兵團副團長、軍事檢察官巴伯品酒聊天。
骨矛羅在旁作陪,說的自然是骨矛羅妹妹的桉子。嫌疑人菲爾德團長的局勢很不利,法庭采信了巴伯的辯詞,認可軍事法庭的審判結果現今是一種軍事命令,所以,不存在違反雙重危險原則,陪審團們,也得以見到涉及菲爾德罪行的那些可怖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