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就彆逗我了。”山杏是邊民少女,大山的親侄女,人特彆漂亮,山區邊民裡的一朵花,小小年紀時就很有名氣了。
馬氏是山杏小學時的老師,特彆喜歡山杏,尤其去年山杏小學畢業後,和大多數山民女孩兒一般沒有上中學,而是回去準備嫁人,馬氏就特彆擔心她。
恰好陸銘這個年輕的發展顧問到了這新隆小鎮,王顧問來自新京大城市,還是大學的助教,更是在東海讀的大學,見的世麵那是老大了。
雖說從學曆社會地位等等,馬氏知道山杏和王顧問那差著一萬裡,根本不般配,但山杏漂亮啊,而且是特彆特彆漂亮,人也聰慧懂事,繼續求學肯定是有大出息的,在山區裡太埋沒了,還好山杏家裡人心不足蛇吞象,本來開的彩禮價碼就極高,可見提親的踏破了門檻,就又大幅抬高了彩禮數量,待價而沽。
馬氏了解男人,感覺也許王顧問就是喜歡大山裡質樸女孩兒呢,也不是沒這種大城市的男人,返璞歸真,尤其這個女孩兒還極為漂亮,年紀又那麼小,還很有潛力,聰明的很,可以培養孩子那樣培養,對很多男人都會很有成就感。
是以,昨天馬氏邀請山杏來家裡玩,和陸銘算是有了一麵之緣。等山杏走了,馬氏才說起,知道王顧問未婚,女朋友都沒,想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就是山杏。
陸銘一時無語。對女孩子,陸銘已經心如止水,不想再認識什麼新人了。
王宅女禦,這些年被寵幸的七七八八,已經感覺罪孽深重了。覺得這輩子自己貪天之功,生活實在有些荒誕,今後的日子,就是多為這個世界做些好事,不然真是自己良心都過不去。
雖說按照琉璃所說,自己還是沒有子嗣誕生的跡象,還是要掠奪新的基因傳播對象,但對這些,自己也隻當耳旁風。
“嫂子,我說了,我現在沒有考慮這個問題。”陸銘無奈的說,又道:“您也跟我說了她的情況,如果她想繼續求學,我可以資助。”馬氏切了一聲:“她要能上學,我家大興難道資助不起嗎?問題是她家裡不讓去了啊,就要給她嫁人,彩禮禮單都傳出口風來了,待價而沽!”
“咱不說了好嗎?”陸銘擺擺手。馬氏很會看眼色,見陸銘好像真有點不高興了,忙道:“好,好,不說了!”……眾人散了,闞大興很是多喝了幾杯,但卻披上了外套,拿了帽子要走。
看馬氏神色也很不高興,正要去沐浴休息的陸銘笑道:“闞哥,喝這麼多,你去哪兒啊?”馬氏咬咬牙,很氣憤,
“去打點電老虎!”哦?陸銘一怔。闞大興已經瞪了馬氏一眼,
“彆胡說八道。”陸銘笑道:“電老虎?不會是說電力公司的人吧?咱這是有個變電站?”
“不是他們是誰?劉阿八太貪了,哦,就是變電站的站長,你哥這幾年打點他,都老鼻子錢了!”馬氏不管闞大興吹胡子瞪眼睛的,又說:“弟弟,你是大城市來的,認識不少大官吧?”陸銘蹙眉道:“變電站,他卡我闞哥工廠的電麼?哦,農忙時,農場也用電。”前世時,有一段時期自己的世界也有過
“電老虎”一說,變電站從理論上,是真能給其配送電網範圍內的企業斷電,而且,借口檢修線路什麼的,都很正常。
馬氏眼睛一亮,
“弟弟,你遇見過這種事?”彆看城裡來的,還明白這些。陸銘無奈道:“闞哥是議員,還怕他?咱不說通過鎮議會去溝通吧,就是作為客戶,也可以直接投訴他啊!”馬氏搖頭:“那能管什麼用。”闞大興說道:“好了王顧問,彆聽她胡說八道,您早點休息。”說著轉身出屋。
“嫂子,你和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不行明天咱倆去投訴!”陸銘眼神微微有些冷。M.
從王國電力係統構架來說,其實不該出現這種情況,但一些傳統思想根深蒂固,比如闞大山,估計就沒想過投訴能解決什麼問題,還怕激怒對方後,他的工廠和農場就很難經營下去了,畢竟,最需要用電的時候人家就偏偏卡你脖子,那必然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