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なにちゃんですか?(2 / 2)

“放了那個小女孩兒,換我來當人質。”他儘可能地讓自己平靜,說了半個謊言,“我是她的鄰居,也是身家過億的運動員,金牌等身。你們有任何要求,挾持我或許比挾持一個孩子更讓利益關係者願意聽。”

小女孩兒是日本人,聽不懂也不會說其他語言,及川徹用流利的日語安撫她,騙取了歹徒的一些信任,舉著雙手慢慢地向歹徒走過去,當然一個高大健全成年男人無法完全令人放心,所以及川還向他們展示了腳踝上的傷——

高中時的一次小小挫傷而已,不過因為他如今上了年紀才有磨損跡象,以防萬一上了綁帶,實際早就好了

——示弱非常有用,歹徒的姿態明顯有了可乘之機,而他距離及川不過一個魚躍的距離。

沒有後悔,也沒有不甘。

及川徹想著剛才和小女孩兒的對話,原來和自己同名。

如此,也不覺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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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已然有走馬燈穿行而過。及川徹好像看到了醫院,又古怪沒有看到葬禮。死亡原來是這樣的感覺,仿佛被重重地擠壓過,又有穿肺般的疼痛,呼吸都變成如此困難的事情,還要被倒吊起來挨打……

嗯?呼吸?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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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台市的某所婦產醫院裡,姓及川的爸爸抱一會兒這個又抱一會兒那個,忙得不可開交又犯愁,

“姐姐和弟弟都很可愛,可我們還是沒定下とおる之外的名字。這三個字女孩兒男孩兒都可以用……馬上要去市役所登記了,可愁死我了。”

“那就都叫這個名兒!”及川太太被煩得不行,果斷拍板,“姐姐叫透,弟弟叫徹。反正不是KIRAKIRA NAME,市役所不會管他倆算同名的。”

“是!老婆大人!”

及川先生吃了定心丸,於是抱孩子的胳膊也變得有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