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 56 章(2 / 2)

給我渣! 睡芒 8764 字 7個月前

在下。一片雪花落在了臉頰上,白鈞言戴著耳機,把羽絨服的兜帽掀起來,遮住了臉。

穿多少?我怕你凍感冒。

我穿很多的,不冷。白鈞言伸出手,把積雪用手心攏在一起,慢慢搓成球,一邊搓,一邊打哆嗦。

雖然很想跟他多講一會兒,但想到白鈞言在天台,李赫就不忍心了,他看著時間,打算再講一分鐘。

我還是不高興,你跟你發小睡一張床,他怎麼不回家,賴在你身邊。

他們家情況特殊……以後跟你細說。當時任昭的這種情況,如果不是白家人伸出援手,他可能十幾歲就死掉了。

再說了,我跟你不也睡過一張床嗎。

我跟你才睡幾天,他跟你..….

白鈞言要瘋掉了,他怎麼連這種醋都要吃,一邊吃還一邊用狀若平靜的聲音說我沒有啊你在講什麼我怎麼可能吃醋肯尼迪坐敞篷腦洞大開。

我送你個禮物。白鈞言把這個話題揭過去,伸出被積雪凍得冷冰冰的手,掏出手機拍照。

什麼?

你看我發給你的圖片。

李赫退出去,看見了∶這是水流彈?

……小雪人!我給你捏的,你們香港沒有雪吧。白鈞言哆嗦著道,我太冷了,捏得不太像,但怎麼也不至於是水流彈吧。你什麼眼神,這可是兩顆球。

…我以為兩顆水流彈,你快回去,手不凍嗎,捏什麼小雪人。

要哄你呀,不然你生一晚上悶氣。明早氣成河豚了。白鈞言冷到聲音都在顫。

我沒氣。

李赫聽出他冷∶你快回家吧。就算我在生氣,你捏個小雪人也不管用,反而我怪它,把你的手凍紅了,不會生凍瘡吧?

不會的,我從小堆雪人都沒長過凍瘡。白鈞言推開天台門,進了溫暖許多的樓道,聲音壓低了,不過小雪人都哄不好你,你好難搞哦。

我哪裡難搞了。

白鈞言說他不行他都沒氣過,李赫現在要氣笑了∶我要難搞,能讓你三兩句哄回來,我一直反思自己是不是對你太沒有抵抗性了,你說什麼我都……算了。你快回家,我也要睡覺了。

白鈞言靠在樓道的牆麵上,小聲道∶彆生氣,我口誤,這個難搞呢,不是說你人難搞,是說…嗯,白鈞言絞儘腦汁,是說你金槍-不倒,讓我好難搞。

李赫嗆了一下,又笑了∶快回去睡覺……記得,你跟你發小你倆隔個三八線!不然我不讓你睡。

李赫是心疼了∶你的手碰了雪,彆去摸暖手袋,慢慢捂熱知道嗎?

第二天,白鈞言戴著手套,在樓下給李赫堆了個更大的雪人,把兩人同款的圍巾戴上去拍照,發給他∶這個大雪人你總不會說像水流彈了吧,喜歡嗎?

喜歡。李赫這個年紀,竟然被他帶的像小孩子一樣,想上手跟他一起堆雪人了。你多久回上海,你回來前,我去你家找你吧。

…做什麼,你來看我嗎,還是監督我跟我發小的三八線畫得直不直?

來跟你一起堆雪人。他就這一個想法,想跟白鈞言一起堆一個。

白鈞言想了想,同意了,上海不下雪,香港也沒有,李赫有空來的話,白鈞言也想見他。

最近白鈞言的狀態很奇怪,任昭也發現了,悄悄打電話就不說了,隨時隨地都在聊天,任昭問他∶卷,你是不是跟人談戀愛了啊。

這兩個月談的嗎,上海姑娘?你在拍賣行的同事嗎。

白鈞言撓了下頭,不曉得怎麼解釋了,他怕任昭自責,覺得是他害自己這樣的,畢竟出櫃要冒著極大的壓力和風險,所以他一直沒有提。

還沒談多久,以後再給你介紹吧。白鈞言隨口搪塞過去了。

李赫是二月初過來的,還真就是來跟白鈞言堆個雪人的,跑到公園裡,戴著手套跟他一起推雪球,推完後,捂著他的手哈氣∶冷不冷?

白鈞言點頭,微微仰頭對上他的雙眸∶手雖然冷…但是很開心。

李赫公園裡看四下無人,隻有湖裡有兩隻野鴨子在天寒地凍裡遊,於是就當著鴨子的麵,低頭親了白鈞言的鼻子∶我也很開心,我怎麼這麼喜歡你啊白鈞言。

白鈞言就仰頭,親了他的下巴、喉結,李赫渾身一繃∶在外麵呢!注意點。

哈哈哈,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這附近好多我熟人呢。

我也有熟的。

你熟什麼?

那倆小鴨子,我喂了麵包呢……你要親要舔的,晚上上酒店。彆回家了,就說陪朋友,彆跟你發小睡一起了,荒唐,你男朋友都沒跟你睡那麼多次。

白鈞言很無奈∶那好吧。

今天出了太陽,是李赫喜歡的冬陽。

白鈞言帶他去吃嘎巴菜∶這家店是我從小吃到大的。李赫被辣到眼睛濕潤∶我不吃了。

白鈞言給他買了個炸卷圈∶我懷疑我爸媽就是因為喜歡吃這個,才給我取這種名字的。

路過自己的中學,白鈞言∶我在這兒念的初中,現在放假了沒學生,我也好久沒來了。''

白鈞言跟門衛說想回母校看看,登記過後,得以進校。

校園裡空無一人,白鈞言帶著李赫上樓梯∶我以前好像念這個班,不對……好像是那個。他自己也記不太清了,沿著記憶裡逛了一圈∶我以前就在這兒跟同學打羽毛球,我中學的時候,還挺喜歡打羽毛球的,後來就越來越懶,隻看書不運動,體育課總逃,所以都叫我書呆子。怪的是,我這麼看書,都沒近視。

你管這叫書呆子?在公園裡,大庭廣眾之下,親你男人喉結,哪個書呆子乾得出這種事。你不知道那裡會親出事的嗎。

..…能出什麼事。

李赫把手伸進他的衣領,摸了下他的喉結,手指上下滑過去,輕輕的∶你說出什麼事。

白鈞言被他弄得抖了抖,馬上認錯了∶…學校有監控的!鳴,彆…彆摸了,我錯了。

我知道,監控畫麵看著應該像鎖喉吧。

李赫抓著他的手腕離開校園,打車,報出地址∶去悅榕莊。

到酒店,刷卡進房間,把卡和外套一起丟在左邊書桌上,李赫撕開他的拉鏈,啃上他的脖頸∶白小卷兒,這裡是能隨便在外麵亂親的嗎。

不能……不可以,白鈞言聲音都在顫,兩腿一軟,後退半步,就癱在了辦公椅上,臉通紅,會被發現的,脖子,不行的。

人沒本事還敢隨便亂撩,李赫好多時候對他沒轍,俯身道∶這裡呢……除了你沒人看得見。他抬起眼,隔著布料落下一物吻。

白鈞言驚得登時向後一仰,連人帶椅差點翻過去。被李赫雙臂穩住,向後一推,輪子劃過地毯,椅背順勢抵住了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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