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宇文君進入院子裡,景佩瑤已經殺了三個人。
平王給他的名單上有十二個人,算上倒在地上的三人,這裡共有十一人,還剩下一個人沒有露麵。
“小姑娘的劍法果然淩厲,隻可惜劍不行。”一位約莫三十歲的壯年男子評價道。
這位男子一襲黑衣,麵目猙獰手握戰刀,就是他一刀逼退景佩瑤,否則倒在地上的不僅僅是三人。
也隻有這位男子在承聖巔峰境界。
除卻他以外,他還看見了個熟悉的陌生人,一位模樣清純可愛的小姑娘站在那男子身旁。
宇文君記得當初接受法堂盤問的時候,也就是這個小姑娘站在自己隔壁,當時可把這個小姑娘給嚇壞了。
景佩瑤的玉手輕微抽筋,二兩銀子的鐵劍彎曲了些許。
“我一個人或許真的不是對手。”景佩瑤言道。
宇文君走到景佩瑤前麵,也沒有打算拔出斷念。
手握戰刀的男子說道:“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
宇文君說道:“看你的刀法,應該出自於北方,你並不是皇都的人,隻是做了些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事情。”
生活在金馬巷子裡,這位男子並不覺得自己過上了人上人的生活,反倒是比以前更加謹小慎微。
他厭恨這樣的生活,所有的麻煩都源自於宇文君,隻要殺了他,麻煩也就結束了。
手握戰刀奔雷踏來,欲一刀解決掉宇文君。
宇文君的周圍再度浮現出青白色的光輝,形成一麵堅不可摧的牆壁。
嘭!
戰刀落在這一道牆壁上,刀身頓時崩裂成了碎片。
宇文君單手探出,一道龍爪瞬息之間遏製住了這位壯漢的咽喉。
噗嗤!
該男子咽喉要地被捏碎,化作肉泥。
最強的戰力解決掉之後,餘下的人慌了。
縱然是假模假樣的形成合圍之勢,卻又被一旁的景佩瑤逐個擊破,這個姑娘的劍法相當淩厲,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一劍便可梟首一顆人頭。
劍氣並未激蕩,在快要激蕩的時候化作虛無。
最後,隻剩下了這位模樣清純可愛的小姑娘。
小姑娘臉色蒼白,和當初在法堂廣場時的模樣一致。
宇文君說道:“就是你通風報信的?”
小姑娘癟著嘴,直搖頭,不敢正視宇文君沉重的目光,在這青白色的牆壁麵前,這個小姑娘顯得太過脆弱。
景佩瑤再度一劍襲來,小姑娘瞪大了眼睛,還未來得及催動真元,便被一劍貫穿咽喉要地。
宇文君低語道:“看來找你這個幫手是正確的。”
景佩瑤不悅道:“我這柄劍頭一次受到損傷,完事之後你自己看著辦。”
宇文君說道:“顧雍前輩那裡有一處打鐵的地方,我會給你修複好。”
裡麵的門開了,走出一位身著道袍的中年男子,他並未手拿拂塵,而是手拿一把鐵扇,笑嗬嗬的說道:“宇文公子好手段,鐵雄戰刀在承聖境界無往不利,遇見你卻是如此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