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沒騙你,你的確即將大難臨頭。”
“跟我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留下這句話轉身便走。
我皺眉問:“這深更半夜去見誰?你連名字都不說,我怎麼敢跟你走。”
他回頭道:“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如果你沒有勇氣跟過來。”
“你會後悔。”
“就算現在不後悔,等到將來的某一天。”
“你後悔都晚了。”
來都來了,不能就這麼回去,我一咬牙,招呼魚哥跟上去。
秦懷虎左轉右轉,最終把我們帶到了傅村北邊兒的胡同裡。
胡同外停著四輛黑色轎車,全都是嶄新的新款虎頭奔,四輛車都沒有掛車牌。
順著胡同進去,走到儘頭處是一間老房子,房門緊閉,周圍一片黑燈瞎火。
門是那種老式黑漆木門,門上有兩排黃銅門釘,我估計有段年頭了,應該是光緒到民國這段時間。
秦懷虎上前抓住門環,輕輕敲了三下。
過了沒幾分鐘,老門被人從裡麵打開。
秦懷虎推開門,示意我和魚哥跟他進去。
進去後是一參小院,有東屋西屋北屋三間瓦房,他帶著我們向西屋走去。
“請止步。”
西屋門口站著四個光頭男的,這四人的眼神看人跟刀子一樣,他們塊頭幾乎和魚哥一樣壯,氣息沉穩,胸前衣服高高隆起,都快把衣服撐破了....
秦懷虎躬身道:“我奉主命,把人帶來了。”
“我們沒接到通知。”
“請退後。”
魚哥皺眉打量著說話的光頭男,伸手擋在了我身前。
“請退後。”光頭男冷著臉在次說。
魚哥上前一步笑道:“你這人真有意思,是你們叫我們過來的,結果我們到了連屋都不讓進,幾個意思啊?”
光頭男冷冷盯著魚哥,魚哥絲毫不懼的看著他,臉色漸冷。
秦懷虎額頭出了汗,他擦了把汗趕忙說:“勞煩您通報一聲主子,就說秦懷虎來了。”
空氣焦灼,誰看誰都不順眼,眼看著魚哥就要和光頭男乾起來了,就在這時。
吱呀......
木門慢慢向兩邊打開。
四名光頭男立即彎腰後退,把路讓開。
魚哥冷笑一聲,邁步而入。
屋裡家具古典,檀香嫋嫋,雖然是冬天,但我確實聽到了一聲蟈蟈的叫聲。
屋外有四名光頭大漢守著,此刻屋裡還有四人守著。
這四人,高矮胖瘦都有,身上穿著也是不拘一格。
大冬天有個胖子穿著肚兜背心,正一臉微笑,另外有個人很瘦,這人右耳朵上打了一排金耳釘,純金的,反光反的他半邊兒臉都是金光閃閃。
還有兩個矮個子老頭,這兩人長的一模一樣,是一對雙胞胎。
四人站成一堵牆,把一道身影緊緊護著。
我透過人牆縫隙看去,看到了一抹紫色。
四人身後,是個女的。
這女的穿著一身紫色旗袍,旗袍上繡著幾朵白花。
她雙手背後背對著我,背後留了一束又粗又長的大辮子頭發,辮子很長,已經超過了臀部,紫色旗袍下邊大開叉,雪白的大腿膚若凝脂,若影若現,其腰部下陷,勾勒出了一副標準的S形身材。
這女人.....
氣勢太強了....
強到我都不敢在正眼看她第二眼。
她就那麼站在四人之後,一身紫色旗袍拖著大長辮子,渾身貴氣儘顯。
西安詩人秦懷虎眼神狂熱。
他進來後噗通一聲雙膝跪地,頭碰在水泥地上不敢抬頭。
我使勁咽了口唾沫。
手腳都開始變得無處安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