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平常這麼一個老實穩重的人,竟然也會說出來這種話?
用現在年輕人之間的話來講,這不是舔狗是什麼?
還願意為她去死?
如果她讓這麼乾,我當場就敢給她一巴掌。
時間過了不久,楊丹玲和姓白的從屋裡出來了。
她看了周圍人一眼,撩了撩頭發,嫵媚笑道:“白大叔,那今天就這樣,我以後有機會在來找你學新的戲法。”
“好!好!楊姑娘你慢走,我還有很多新戲法沒教你呢。”
緊接著,當她邁步走過我身旁時,我突然聞到了一股明顯的的“體香味兒”,這味道類似薰衣草的花香。
我總覺得自己以前在哪裡聞到過類似的味道,但突然想不起來了。
似乎注意到我了,她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問我道:“你是新來的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吳峰。”
“吳峰......”她走過來,好似秋水剪瞳般的大眼睛盯著我問:“吳峰你說實話,我美嗎?”
我笑道:“怎麼這麼問,我實話實說,姑娘你確實挺漂亮的。”
她盯著我看了幾秒鐘,開口道:“你跟我來一趟。”
“啊?跟你去哪裡?”
“彆問那麼多,你來就是了。”
進到屋裡,她關上門,突然就換了一副麵孔。
她不在笑了,而是看著我冷冰冰的說道:“吳峰......我對你這個新人有些好奇了,我的魅功為什麼單獨對你不起作用?”
一聽這話,我臉色大變。
還真他媽讓我猜對了,這女的有問題,她身上散發的那種香味有大問題!
我當下學著裝糊塗。
我激動說:“楊姑娘,我不知道你說的話什麼意思,我可以為你做一切事情,我甚至可以為你去死!”
“哦....是嗎?”
她一臉笑意,手指向窗外:“那為了我,吳峰,你現在就去死吧。”
“這個.....那個....楊姑娘,那窗戶焊死了,我跳不下去。”我說。
“嗬嗬,彆裝了.....”
她看著我,冷笑道:“蘭花門的掌門說過我天生媚骨,最適合練狐媚功,在她的指導下我從小內媚功和外媚功兼修,並且已經大成了,如果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就算在他清心寡欲,也不可能一點不受影響。”
她這話乍一聽是不是覺得有點搞笑?
其實不然。
過去江湖上確實有這種狐媚功,我隻知道分了內媚功和外媚功,具體怎麼修的不是很清楚,媚術關鍵在於“媚”字,左女,右眉,意思是眉目傳情,通過眼波流轉,達到對男人的吸引力。
不信你們看,過去青樓裡那種頭牌,有不少男的不惜舉債千金,傾家蕩產為頭牌贖身,最後不但人沒得到,反倒搞的自己都家破人亡了。
這楊丹玲說自己內媚和外媚都修到了大成,這個應該不是在吹牛,看精神病院所有男人的反應就能看出來。
但為什麼對我不起作用?
彆說她不知道,想搞清楚,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在說笑話,我隱隱猜測,這和謝起榕親自教我的煉精化氣功有脫不了的乾係。
在換一個角度去理解。
斷斷續續,我練了有兩年半了吧?
可能是我的煉精化氣功已經小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