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休息後陳苗去了油田，白班的人都已經睡的挺熟，夜班的人都在工作，並沒有發現有偷奸耍滑偷懶的人。
到了二號油井，田家棟正在看書，環境不好，他還能這麼堅持，那就是這個人非常自律，這樣的人才陳苗非常愛惜。
想著就已經到了俄國，她直接的進了圖書館。
這裡的熟都是俄國原文書，如果有用也有辦法。
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田家棟需要的。
再次的去了香江，以前沒有來過圖書館，不過想要找到不是難事。
這裡更加的沒有田家棟需要的書。還真是為難了。
彆的國家沒有去過。太遠不知道能不能到達，最主要的還是沒有坐標。
去了陶家，這個時間隻有陶子升沒有睡，應該是正在準備留學的事情，這件事托付給他們，自己也給老楊捎信，讓他幫著找找。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以後一行人去了派出所。
“陳苗，咱們先審哪一個？”
“那個女人。”
“好。”羅秉元是無條件的相信陳苗。
公安這裡給安排了提審。江林被帶上來。她給陳苗的感覺就是死氣沉沉，好像是已經萬念俱灰，什麼都不在意的消沉感覺。
羅秉元想要開口被陳苗攔住了。
“江林，中統特務。”
陳苗看著她吃驚的樣子愣了一下。陳苗本來不肯定，不過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軍統沒有這個人。那中統的可能性最大。
“其實我知道你在糾結，你並沒有做什麼。我想你還是有良知。
你說你為了你所謂的忠誠這麼堅持有什麼意義？確實，你是軍人，你有你的信仰。
可是江林，你想你的信仰值得你去這麼做嗎？
我說我們是正義的一方，是被認可的一方你可能會不認同。
好，人都是一樣，那要看多數人的選擇和認同吧？不是說過真理是掌握在大多數人手中嗎？
你什麼都不說也無所謂。你會為了你的堅持付出代價。”
江林還是什麼都不說。她非常清楚陳苗說的對。自己沒有執行上麵的任務破壞煉油廠，她知道煉油廠對於國家的建設有多重要。
也不會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出賣自己的信仰。
陳苗笑了笑“好，既然這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好自為之。你會看到你的信仰什麼都不是，你會看到我們勝利。”
江林被帶走羅秉元看著陳苗“你還真的把她炸出來了。”
“我剛才想著她不是中統就是軍統。想著軍統的作風，這江林就應該是中統的。”
“她什麼都沒有說。”
“她也什麼都沒有做。”
第二個提審的人已經帶到，這是那個陳苗抓住的電工。
無論羅秉元說什麼他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說就算了。”
“你帶著三個出去。”
陳苗明白這是羅秉元要動手了。牽著兩個不情願的小的出去，小軒也留在了這裡。
“娘。師父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