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人,不該做出如此失去理智的事。
似乎也不太可能做出這般的事。
難不成,今晚之事隻是恰巧用來作為契機的?他父親想要做什麼?想要殺掉雲塵?
可他師尊雲塵乃是天下第一劍尊,實力極其強悍,即便是四大家族聯手,恐怕都難以戰勝。
所以,他父親此舉到底是為何?
這讓蘇灼想到了上一世的事,上一世他回到家中後,處處都透露出幾分奇怪,從認親再到驗血石,一切的一切發展得幾乎讓他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
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便隻聽到他的父親說,你的確非我孩兒這一句,然後他便被趕出家門。
為了維持那僅剩不多的自尊,他沒有反駁,也沒有撕心裂肺,隻是非常平靜的接受了。
然後他至死都未再回蘇家。
但這一世已經證實他的確是蘇家的後人,那麼,上一世他的父親又為什麼要那麼做?
總是需要一個理由的,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
三管家,你告訴我,今晚之事當真隻是意外?蘇灼再次問道。
三管家閉著眼,然後緩緩低下了頭,似乎在想著什麼,又似乎在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家主
做事,自有家主的緣由。
蘇灼不信。
而就在此時,從欒天閣之外爆發出道道強悍的氣息,蘇灼看去,竟發現其他三大家主之人都趕了過來。
先不提這事原是誤會,即便不是,他父親豈能不知家醜不可外揚之理?
眼下,蘇灼才終於確認此事不對勁了。
看來他的父親,一定是在密謀著什麼事情。
與其像上一世那般,無緣無故被趕出家門,不如自己先主動出擊,至少,也要將祖墓裡的雀血翎羽的契機拿到手!
蘇灼轉身朝著祖墓而去,他剛剛走出兩步,立刻就被三管家衝上前攔住了去路。
少爺,您不可妄動。
讓開。蘇灼冷聲說道。
無論他父親是在密謀著什麼,留給他的時間都不多了。
三大家族若全部趕來聯合對付雲塵,此事傳出去怕又得沸沸揚揚,前不久天麟秘境那事都還沒解決好。
況且他還沒經過浴火之禮,隻要他父親想,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證實他的身份,如同上一世。
與其如此,不如他先一步出手。
因此,蘇灼抬手就朝著三管家打去,他到底也是一個金丹修士,隻差半步就能邁入元嬰修為。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三管家修為竟也不低,輕易就接住了他的招式。
我再說一遍,讓開,三管家,你是想要違背我的命令麼。蘇灼冷聲說道。
三管家遲疑了一下,然後垂下頭,少爺,不要讓老奴為難。
那你也不要為難我。蘇灼說完,抽出霞光劍就對著三管家刺去。
三管家卻絲毫不躲,直到霞光劍的劍尖剛好卡在他的脖子處,隻要再進一寸就能刺破他的咽喉。
滾開!蘇灼反手提起,用劍柄打向三管家,然後腳尖踮起,立刻捏起一個飛行法訣,踩著虛空飛入屋頂之上,身形如同一支利箭般,嗖的一聲射/入後山之中。
三管家回頭看去,那眉頭卻皺得很緊,他剛剛抬腳,大管家跟二管家就從旁邊出來。
老三,隨他去吧,其他三大家族的人到了。那大管家對著三管家說道。
三管家感受著四周
傳來的強大氣息,似有些遲疑,最終無奈的點了點頭。
而蘇灼這邊,則是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後山之上,整座後山都是祖墓,祖墓的入口乃是一尊巨大的鳳凰雕像。
他們蘇家雖是朱雀之後,但真身卻是鳳凰,隻有鳳凰再次浴火才能喚醒朱雀血脈。
因此朱雀地位雖在鳳凰之上,但祖墓裡供奉的卻還是鳳凰。
祖墓向來隻能是家主才能進去,因為需要以血為媒介,裡麵還藏著無數機關,外人根本闖不進去。
蘇灼依稀記得他父親是如何進入祖墓的,於是他來到那鳳凰雕像前,咬破手指將血滴在那鳳凰雕像的眼中。
那鳳凰閃過一道紅光,化作一隻虛幻的鳳凰,然後拍打著翅膀,圍著蘇灼繞了個圈,然後飛入那祖墓之中。
嘎吱——
石門緩緩打開,裡麵透露出一股說不清的陰沉而又古老的氣息。
那鳳凰一路飛進去,四周亮起一排的蠟燭,紅光鋪滿了裡麵,像是什麼極樂之地。
蘇灼回過頭看了那半空中一眼,他父親跟雲塵正在動手,兩者的實力都極其強悍,一瞬間也分不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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