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輕,很淡,轉瞬即逝的吻,卻仿佛很是認真。
蘇灼耳尖忍不住的泛紅。
被雲塵碰到的地方隻覺得一片的灼熱,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仿佛快要承受不住這股灼熱。
師、師尊。他說道,然後從雲塵手中將指尖抽回來。
雲塵卻依舊看著他,仿佛這樣看著,就讓他很是滿足一般。
蘇灼目光有些慌亂起來了,他從未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即便在他很小的時候,父親跟他親昵行為也隻是蹭蹭臉頰。
雲塵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不是自己的師尊嗎?
身為師尊,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弟子嗎?
他們這樣,是不對的吧。
一時間蘇灼腦海裡麵閃過無數的念頭,他有些心亂了,於是他猛的站起來,然後朝著門口走去。
他需要靜一靜,今晚發生的事讓他有些束手無策。
他不能明白這是什麼,也不能理解。
但腦子裡麵隱約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他們這樣是不應該的。
因為雲塵是他的師尊,是他行了拜師禮,奉過茶的師尊,修真界裡雖然風氣較為開放,但也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師徒之間,總歸也是倫理。
蘇灼走到門前,他伸出手想要去開門,卻又被雲塵喊道。
清鶴。
蘇灼放在門上的手頓了頓,他回過頭,朝著雲塵看去。
雲塵站在原地隻是
安靜的看著他,外人很難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他的情緒,偶爾目光中才有一兩分波動。
但此刻,蘇灼仿佛看出了他師尊的意思。
帶著一兩分小心翼翼,還有些期待般,他在看著自己,在挽留他。
那樣的目光是蘇灼從未見過的。
他從未知曉,他的師尊也會流露出這般的目光。
可是,他要怎麼做呢?
清鶴。雲塵又叫道。
蘇灼有些慌亂的移開目光,然後推開門,大門‘嘎吱’的響起,在寂靜的深夜中顯得如此刺耳。
蘇灼幾乎是衝出房門的。
在夜色之中,他踩著剛剛凝結而成的露水,一路回了自己的庭院。
回到庭院後第一件事蘇灼就躺到了床上,然後用毯子將自己嚴嚴實實的遮蓋起來,他卷成了一個圈,看著就像是一個大繭。
但蘇灼還是覺得不夠安全,他蒙在毯子裡麵許久許久。
久到再不呼吸就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探出一個腦袋,他隻露出一個腦袋,其餘身體全部都卷在毯子裡。
他也不知道此刻該想些什麼,又不知道此刻要做些什麼。
但他又無比清晰的感受得到,剛才他的師尊親了他。
的確是親吻了他,甚至現在他都能回憶起剛才嘴唇的觸感。
有些冷,很軟,很輕。
這算什麼?
蘇灼忍不住的想到,他們這樣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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