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jing//蟲上腦了。”
大屏幕上,年輕的嫂子在小叔子的攻勢下,已經逐漸放棄了防線。兩人在玄關處就急不可耐了。這種片子一般台詞不多,音軌裡放的全是喘息、喘息、和喘息。
客廳裡還是隻開了幾盞昏暗的小燈,視覺被迫收窄至大屏幕,而聽覺無限敏感。喘息聲仿佛就在張以舟耳邊,甚至吹動了耳後細小的絨毛。
“你二十五年的人生裡,沒有心動過嗎?”祁蔚突然說話,張以舟才發現是她蹭到了自己身邊。如果他扭過頭去,他們的呼吸就會交織在一起。
張以舟隻有半邊臀部在沙發上,仿佛以此讓身體保持冷靜。“高中時候或許心動過,”他說,“但青春期的動心大多不明朗,自然也就無疾而終。”
“你心動的人長什麼樣?讓我猜猜,應該成績很好,很乖,穿有些透的白色校服坐在陽光照進來的前一排,你午睡醒來就會看見她跳動的金色發梢。”
“……你怎麼知道?”
“青春小說嘛,尤其是男作家,就愛寫這種。”祁蔚嚼薯條嚼得嘴巴乾有點,就撈了一串葡萄放在張以舟手裡,意思明了地讓他剝好。“後麵這個女同學去哪了?”
“不太清楚。上大學之後就沒有聯係了,好像在內地讀研。”張以舟說著,把目光放在紫葡萄上,但耳邊躲不開屏幕裡曖昧的水聲。
“抬起頭來。”祁蔚說,“你看看人家怎麼做的。”片裡的小叔子極富有服務意識,讓嫂子舒適到眼神迷離才開始推進下一步。
“這是違背倫理的。”張以舟剝好一顆葡萄給祁蔚,抬頭之時眼神堅定地像是要加入組織。但屏幕上活色生香的場景還是迅速摧毀了他的心理建設。“他們不應該這麼做……”
“誰看片還講倫理道德啊?”祁蔚說著話,沒留意把一顆葡萄籽吃下去了。她就翻出一個小剪子給張以舟,讓他把籽去了再給她。“我哥電腦裡,叔/嫂、公/媳、人/妻什麼的,分門彆類放了兩個T。”
“不怕被發現嗎……”
“被曦曦姐發現了啊,曦曦姐表示很震驚。但其實曦曦姐也會看,她拷走了一份呢。”
“哦……”張以舟不知道女生也會看片,不知作何評價。他更認真地剝好葡萄、去籽,一顆顆放在祁蔚掌心裡。
“你看他怎麼進入正題的。”祁蔚一口悶了四五顆葡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她強硬地托起張以舟的下巴,讓他看那香豔的畫麵。人體器官被放大出現,老實說有點惡心……但張以舟還是認真看了,畢竟他此前的確沒想到會讓祁蔚這麼疼。
“我跟你說,”祁蔚扭過張以舟的頭,逼迫他直視自己,給他科普,“你太急了,都沒親幾下就來。跟沒開過葷一樣……哦,你確實沒開過……”
“你不是也沒有。”張以舟小聲道。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祁蔚不服。
“嘴硬……你那會身體有點……”張以舟想跟祁蔚辯一辯,但提起那時,一瞬間的快感又上頭了。他羞恥地承認,在祁蔚最疼的時候,他有爽到。
“有點什麼?”祁蔚追問。
“沒有什麼。”張以舟為了避開祁蔚的問題,又剝了幾顆個頭極大的陽光玫瑰,塞進祁蔚嘴裡。
“吃不下了,大哥……”祁蔚搖著頭躲,偏偏張以舟竟然敢扣她的後腦勺,非給她強塞。“你、你……”祁蔚後退不了,便悶頭往前,把滿口清甜的果肉懟進了張以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