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給司馬鐵蛋使眼色:“鐵蛋哥,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說嗎?”
司馬鐵蛋這個憨憨,臉上寫滿了問號:“我有啥事?”
“就是兔子的事。”
“兔...兔子...”
諸葛翠花沒等他說完,趕緊跟他爹娘道彆:“叔兒,嬸兒,你們坐,我跟鐵蛋哥出去說。”
出了房門,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太冷了呀。
司馬鐵蛋還是沒想明白:“兔子啥事啊?”
“我想了想,就一隻兔子,往鎮上跑一趟不劃算,不如你帶我去林子裡,咱倆再抓點兒彆的啥,成不?”
“成,這有啥不成的?”
......
山裡的樹林,跟城裡的樹林不一樣。
厚厚的落葉踩在腳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陽光穿過樹枝,灑下斑駁的痕跡。
司馬鐵蛋一路都在說注意事項,一定要跟住他,不要自己亂跑,省得走迷了找不到人。
還說幸好現在是冬天,蛇都鑽地底下去了,不然更麻煩。
諸葛翠花認真聽著記著,保命的事情,可不是鬨著玩的。
進了樹林,司馬鐵蛋撿了根樹枝,時不時在地上劃拉幾下。
諸葛翠花跟在後麵大氣都不敢出。
她雖然不懂,可她知道不能搗亂,萬一因為她呼吸聲重了,把野雞什麼的嚇跑了,那就太可惜了。
走了半個小時,一無所獲。
司馬鐵蛋回頭看她:“累不累?”
“不累,為啥沒有野雞啊?”
司馬鐵蛋給她傳授經驗:“早晨天剛亮,下午快擦黑,野雞才出來找吃的,彆的時間不出來。”
“那咱豈不是白跑一趟?”
司馬鐵蛋嘿嘿笑:“野雞不出來,咱可以找上門呀。”
又找了快一個小時,終於在一處樹叢裡找到了野雞窩。
諸葛翠花頭一回看見野雞窩,欣喜不已。
不過這窩夠簡陋的。
一個不規則圓形的碗裝物,用枯草、樹葉、羽毛墊著,20公分左右大小。
窩裡蹲著一隻灰撲撲的雞,腦袋埋在翅膀底下,看樣子應該在睡覺。
司馬鐵蛋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輕輕走過去,一把揪住雞翅膀拎了起來。
野雞被驚醒了,瘋狂舞動,可惜徒勞無功。
“這是隻母的。”他得意地把野雞晃了晃:“母的沒有公的機靈。”
諸葛翠花適時送上彩虹屁:“哇,鐵蛋哥你太厲害了,徒手抓雞啊。”
“這算什麼。”
司馬鐵蛋又摸出一根草繩,將雞爪捆在一起,遞給她:“拿著。”
諸葛翠花雖然經曆了好幾個世界,也在現實中活了那麼多年,可她從來沒見過活的雞。
硬著頭皮接到手裡,她身上都出汗了。
司馬鐵蛋轉頭到處看:“附近還有,通常都是一隻公的,帶十幾隻母的。春天的時候,還會有小雞崽子。”
諸葛翠花隻有聽的份。
在林子裡又轉了一個小時,她深刻的認識到,這回男主身上的光環非同小可。
自從抓了隻母野雞,司馬鐵蛋就像開了掛,走哪兒都能碰見獵物,很快野雞的數量就超過了十隻,還順手擼了兩隻兔子。
他找了根長樹枝,將野雞分彆捆在樹枝兩頭,輕鬆抗在肩上。
看了眼太陽,他開口說道:“咱回吧?還要去鄰村看電影,再晚就搶不到好位置了。”
諸葛翠花忍不住笑起來,這家夥,還惦記著看電影呢。
她樂嗬嗬地拎著兩隻兔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