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情深(2 / 2)

極致臣服 富春江南岸 9458 字 6個月前

她自是不肯服輸的,貝齒咬唇,翹著下巴,像隻準備迎戰的傲嬌小雞。她的指尖微用力,調皮地刮在他搗鼓的舌尖。

彼此的碰觸柔酥得像是浮雲擦肩而過,羞得連月亮都藏進雲紗後。

季飛揚的眼直了,唇含著她的手指一卷一吸,激得金簪的眸光都在輕顫。而他的目光盯在她甜蜜的唇口,似已品嘗了千百回般。

金簪忍不住顫栗了下,燙紅了臉頰。

周遭的夜色越發朦朧,曖昧的氣息也越來越濃烈。

她似著奪回勝者的姿態,高傲地揚起下巴,得意般道:“我知道,你想睡我,對不對?”

季飛揚的臉一熱,口一鬆,任由她將長指拔了出去。

他舔在唇角,一手去掐在她的小鼻尖,嘖嘖道:“咱們的太女殿下就是聰明啊。”

“孤說過,你幫孤做事,事成之後孤就允諾你。孤,一諾千金。”金簪揚眉笑道。她將燙呼的槐花糕放在秋千架,一挺腰肢,抬腿坐在季飛揚的雙腿,硬是將他整得夾緊大腿,緊繃了身體。

她大大方方地勾著他的脖子,驕傲道:“孤允你,吻我。”

季飛揚咧大嘴,噴灑著槐花糕的甜香就親了下去。

明知在引火自焚,他就是舍不得放開她。

她像是遊戲人生裡那一點真實的燈火,照著他前方看得見的死路。在這短暫的光下,他才能覺出鮮活。

而這甜蜜的滋味會上癮,蜻蜓點水般如品葡萄酒的淺酌,小口品味佳釀的唇齒相依,再至豪情大飲烈酒的卷舌入喉。

彼此急促的喘息像是飛蛾在劇烈地撲棱翅膀,隻為撲向那灼熱的儘頭。激情令所有都將不顧一切。

“嗬……好過癮……嗬……”季飛揚的鼻尖抵著她的鼻尖,一手攬抱著她,一手重重地摩擦在她的唇角濕漉。

彼此的齒口掀著,將對方如酒的凶辣全吸回來,隻差最後一口焚儘心焦的烈酒。

彼此都知道這口酒是情事的儘頭,無法企及的儘頭。

季飛揚將喘息的她緊緊地擁攬在心口,彼此的心好似在這一刻緊緊地纏繞,無比地貼近。

金簪的手滑落了他的肩頭,探入他的衣襟,摸在那光滑發燙、劇烈跳動的胸膛。

她也在平複悸動如弦繃直顫的心,軟了聲音酥酥道:“疼嗎?”察覺手下的胸腔震動得更烈,她又軟糯道,“槐花糕甜還是我甜?”

“你比花嬌,比蜜甜。”季飛揚的腦子裡驟然衝動,吐口而出道,“簪兒,我帶你私奔吧。離開這金宮的牢籠,離開這大周。我們去東方,好不好?”

金簪在他的懷裡仰麵看入他黝黑點星的眸子,目光一遠,望見空中半黑不明的月。她也有瞬間的衝動……也想不管不顧地應了他。

然而,月華的光照亮她稀裡糊塗的眼睛,穿透她腦海裡屬於愛的紗簾,揭露其下覆蓋著地奔騰的欲望之河。責任和姓氏令她沒有衝動的資格。

她攬在季飛揚腰身的手一轉,掐了把軟肉,聽到他一聲悶哼。

金簪緩且肯定道:“你知道我走不了。你愛我,你也走不了。”

聲音裡也有著無奈和惋惜,更多得是毫不遲疑的堅定。

季飛揚聽著她慣來自信驕傲的話語,心中苦笑,唇上亦笑:“是。我愛你,日日思你,想將你拆吃入肚,也想帶你遠走高飛。”

他說完後又開始發笑,低沉的無奈笑聲,說不儘的酸澀情愁。

【何止你走不了,我也走不了。但我還是願意被你用愛和身體釣著。我何嘗不是那條渴死待水的魚,急需你的愛來證明我的人生有一絲希望。】

季飛揚緊緊地攬住她,低喃道:“金簪,你知道荷卿道府那邊有一片雲海嗎?”

“荷卿道府?你這想法真怪,一會東,一會西。”

【天下如此紛亂,東逃西躲,如何走得了?】

金簪的思緒落定,輕聲道:“很遠。大周的西南角,接壤南蜀道府。”她從季飛揚的懷裡直起身,又被季飛揚捏著腰肢用力提起。

在金簪的一聲低哼下,她被季飛揚側抱在懷。

她以這樣的姿勢背靠在他的胸膛,任由秋千將兩人蕩起來,咯吱丫丫聲像是夜色給兩人奏的曲子,搖晃的感覺像是行走在滾滾江河裡得一葉扁舟。舟上有此刻忘俗的兩人。

天涼氣清,兩人的心是熱乎的。

隨時間的推移,金簪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變化。這種男人身體上的變化,她已經很熟悉。她一如往常般,假作不知。

她任由腰間的手掐緊,由著他的呼吸噴灑在耳後鬢角,廝磨著想要將兩人貼得更緊些。

月色和灼熱的氣息融成一團,將兩人緊緊地包裹起來。

季飛揚的手揉捏她身體的軟肉,低聲道:“小母貓,你真是個地理通。上古的仙門荷卿派就在那,我是在那邊山腳下的青山鎮長大。”

他邊說邊吻在她揚起的頸項,細細得如羽毛般拂過,有力的手臂環繞在她的飽滿處,來回地摩擦碰觸著,騷動彼此不安的心和躁湧不寧的身體。

“山上有一片雲海,廣闊無邊的渺茫雲海。人站在山頂,跟成仙似的。日出時,光芒萬丈,將雲海染成金色,像是你的名字般嗯……璀璨奪目。”

季飛揚含著她的耳垂,聽著她淺淺的低哼,慢且悠長道,“若有機會再見那片雲海,我要將你的名字刻在旁邊的石崖。”

“嗯……為什麼?”金簪掀開咬緊的唇齒,不解地仰頭,迎麵觸到他俯下來的唇,“嗯……”

彼此交換氣息,令身體隨情動而四肢相纏。

在岌岌可危之境,一聲輕咳打斷兩人進一步的深入。

季飛揚狠狠地吻在金簪的脖側,吸出一朵紅梅。

他氣急敗壞般道:“沒有她,我也能克製住的。簪兒,你這磨人精,總是招我又不給我。”

金簪也沒好到哪裡去,早已大敞著環抱住他,如蛇般黏貼在他的身上,濕潤成覆蓋明月的雲紗,隻待掀開那一角。

她喘著、柔聲回道:“我說了……讓你來矜持。我相信你,但……不信我自己。飛揚……”她一手捧著他的臉頰,一手從他的衣衫中抽離,繾綣道,“我……想你留下陪我。飛揚。”

“嗬……殿下要草民留下侍寢?”季飛揚掐著她的腰肢,隻差最後一層薄裙,彼此就能融為一體。

他想到現下箭在弦上的狀況,沉沉的壓抑著地笑起來。隨後,他仰頭深吸口涼氣,以平複躁動的身體。

季飛揚將懷裡軟成一團雲泥的金簪抱起來,托著她的圓潤,由著她的雙足垂在腰身。

他的唇齒離不開金簪的身體,就這樣抱著她,穿過靠著樹瞧樂鬨的女人,穿過無人的宮廊,走入金簪的寢殿。

金簪被緩緩地放躺在寢榻。

她的雙手還撩攬在季飛揚的脖子,遲遲不肯放開。她試著往下拉了一點,眉目直直地瞧入他忍耐克製的眼海,輕聲求喚:“飛揚,留下來陪我。”

季飛揚順勢俯身,卻發現金簪的手按在他的心口位置。

他低低地發笑,猛得用力下沉,親在她的額頭。他明知故問,壞壞道:“真想我留下來?小騙子,你再這樣,我要提前取報酬的。嗬……我走了。”

他將手一抽,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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