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登基(2 / 2)

極致臣服 富春江南岸 7748 字 6個月前

金簪忍不住顫了下,心知他要一個解釋。

季飛揚察覺她的身體在發抖,在水汽繚繞中似孤立在江河上的一葉扁舟。

然則,這個騙人的狼女有什麼值得人憐惜呢?

“你這一出真是用心。為何你的宮女替風子鸞擋箭?明明我們都計劃好了。或許,這就是你騙取風子鸞信任的計劃。我和淩祖父一家、乃至那些刺客都不過是你手中玩物。”

金簪感受他那燙熱的手擦過頸項,遊走在後背的金紋。

她的氣息驟然急促,被季飛揚猛得一把拉扯住頭發向後仰。

金簪被迫伸長脖子,低呼道:“啊……”她仰麵看向水汽都遮掩不住的慍怒眉眼,咬牙間撩水撲季飛揚滿臉。

趁季飛揚眯眼的空擋,金簪一拽他拉頭發的手,將人也拖入浴池。

金簪翻身騎在季飛揚的身上,將人扣到浴池的邊沿,切齒道:“為何歡喜樓的刺客會供出你季氏父子?”

季飛揚的手鬆開她的長發,一手掐緊她的脖子,一手攬在她纖細的腰肢。

一個什麼都不穿的女子,敢肆無忌憚地問話,不就仗著麵前人的喜歡而不擔心為所欲為嗎?

“因為我喜歡你,你就可以騙我?”

季飛揚憶起今日之前,兩人是那麼的親密無間,隻差捅破最後一層紙,光明正大地進入她的身體。

現在,不是最好的機會嗎?她什麼都沒穿。

“嗬嗬嗬……真是好笑,我竟會信你,害了我淩祖父、梅姨、殷羅姑姑她們……”

腦子、心、身體好似成為三方角力者,一點點得有了它們自己的想法。

金簪鬆了扣住他肩膀的手,反被他猛得一拽撞入懷中。

她一拳砸在季飛揚的肩骨,聽到悶哼,想著往日從鶯歌那得來的經驗,試著服軟解釋:“風子鸞身穿金絲護甲,不僅他的上身、脖子,連腰腿都護住了。他的官帽簷前後也有防護的。

即使神射手,在這麼遠的距離下,都無法保證射穿臉部要害。”

“你早知道,為什麼不說?”季飛揚瞧著冷靜的眉眼,一把捏緊她的下顎,將人提上水麵。

池水隨兩人的動作蕩上池邊沿口,發出擺浪之聲。

金簪被這樣提扣著下顎非常的不舒服,雙手捏在他的雙臂,想要反抗又為大事而隱忍。

她艱難道:“這是……後宮的醜聞。民間尚有家醜……不可外揚之說,孤如何能將這麼私密的事說出來?”

“啊……”

金簪被季飛揚猛得一提轉,身體伴隨水浪撞在浴池的上沿。

因水的浮立,她的上半身幾乎都在池麵。濕熱的氣息敷爬在後背,像是被一條可怕的毒蛇盯住了般。

季飛揚壓在她裸露的後背,低首親吻後背的金紋羽翼,濕漉冰涼,像是在親吻蛇的肌膚。

他的心中一片複雜和苦澀,嫉妒……無妄的遐想、迷惘的未來充斥他的心眼,以至於令他口不擇言道:“你知道這些事。他……碰過你。”

“季飛揚……”金簪咬牙怒喝,轉身要打他,反被壓得更嚴實。

在這樣爭吵情形下,她甚至發現了他勃然而起的欲望。

“你有什麼不會做?花紋都繪上你的腰肢了,誰給你畫的?你的胸前也是如此嗎?”季飛揚冷眼看向被扣在池邊發出悶哼聲的痛苦金簪,雙臂用力,將人一個勁巧翻過來。

四目相對,金簪的眼中好似在說:你敢?

季飛揚的臉頰肌肉抽動,露骨的目光往下移,從頸項的金紋流轉至飽滿的雙峰,粉嫩的梅花綴在金紋之中,像是在誘人采擷。再及柔軟如無骨,一手可握的腰身……

心在快速且狂熱地跳動,他下意識吞了口水,目光強行上移,對上她好似鄙視的眼神。

季飛揚喉口微哽,強作凶狠道:“說啊,為何讓宮女給他擋箭?你不是神射手,但以你的力量也能給他造成傷害。”

“你怎麼知道我就能射中他的臉?若是射不中呢?我身邊的所有人都要為此死去嗎?”金簪低嗬著,再掙了下箍在腰間的大手,便是扣住她雙腕的手也一點脫不得出。季飛揚用了極大的力量,甚至內力在控製金簪。

她對他的隱忍已至極限,“季飛揚,你放開孤。”

“事已至此,人沒死,活的好好呢,還抓走了淩府一乾人。如此,我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沒錯吧?”季飛揚的目光猛得下移,落在她的紅梅,俯首間狠狠地咬下去。

“嗯……啊……”金簪痛得渾身哆嗦了下,好似有溫熱的血水滑入池中。

她再也忍不住,仰首用力,猛得向他的腦袋撞去。

“啊……”季飛揚被他用腦袋撞了下,牙口一鬆,被金簪的大力掙了出去。

金簪一脫身,揚水迷他,轉身向池岸上爬。

然而,季飛揚一把抓住她的腳踝,一提勁力,將人重新轉滾回池內。

“啊……”

金簪不會浮水,被他壓著沉入水下。

兩人在水底又揍又咬,攪得池水翻湧,發出大浪聲。兩人誰也不肯服軟,終因差點溺水,才浮出水麵。

金簪狼狽的趴在池口,“嗬嗬”地喘息。

她惡狠狠地盯住換氣的季飛揚,揚起濕紅的臉頰,冷笑道:“季飛揚,你不過是個脫不得色欲的混蛋。歡喜樓的刺客為什麼見過你?孤不是說過,他們不過是餌,讓你不要親見嗎?”

季飛揚張口,卻無法解釋說“那是天師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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