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 you, gotfeeling like that,
隻有你讓我感到如此癡迷,
and you like a bulletmy heart,
而你就像一顆子彈貫穿我的心,
that shht down, boy,
心甘情願倒在愛情湖泊中我的真命天子,
and i ''t get enoughthat,
我還不滿足……
(分享stefanie heinzmann的單曲《like a bullet》)
彈完最後一個音,邢思思帥氣將帽子反扣,露出精致的妝容,將手臂懶懶搭在我肩上。
我則露出右半張臉,比了一個帥氣的手勢,台下一片叫好,有些聲嘶力竭的味道。
我和邢思思衝大家鞠了一躬,便走向了後台。
沒有狀況發生,較為圓滿地完成了演出,我和邢思思都很開心,忍不住互相擁抱了一下。
秋天的夜晚還是有些涼的,邢思思連忙衝我擺了擺手,回了化妝間穿衣服。
我將吉他裝好,也準備回化妝間。
就在我轉身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半隱在黑暗中的蔣越澤。
舞台燈光稍微透過來一些,照在他臉上,忽明忽暗。
右半邊身子有著淡淡光圈,左半身則都隱於黑暗中。
我猛地記起,這樣的場景在哪裡發生過了。
在仁城一中。
在那個秋天。
在高二的校園文化節。
那時已經進入了10月,距離九月初九校園文化節已經很近了,落葉也開始泛黃,宣告進入了金秋。
那時候已經文理分班一個多月,我去了文科實驗班,而蔣越澤去了理科火箭班。
那時候我們還在同一棟教學樓,他在四樓的陰麵教室,而我在三樓的陽麵教室。
不僅樓層不同,就連方向也不同。
我剛去了新班,一切都很新奇,適應的也很快,學習勁頭卻始終不足,心一直靜不下來。
因為分班一個月,我一次也沒有見過蔣越澤。一次也沒有。
我心裡著急萬分。月中唯一一次的放假,一通知下課,我就衝向了他們班,誰知道他們班早就走光了。
因為我們班拖堂了20分鐘,而他們班是正常下課。
到了10月,校園文化節要選節目,蔣越澤應他們老師的要求,表演鋼琴。
彆問我怎麼知道的。我們的語文老師是他們的班主任,他可是我們語文老師的心頭寶,上課一激動就和我們說多了,我自然就知道了。
為了能夠和他見麵,我也報名參加表演。儘管我選的歌曲遭我們班主任吹胡子瞪眼,呲牙咧嘴罵了好久,但好歹答應了。每天下午可以抽20分鐘時間去藝術生的音樂教室練唱歌。
我專挑蔣越澤去的時候去。一開始並不能碰上,但有一次我在鋼琴上留了字條,之後每次都能碰上了。
他每次都用鋼琴為我伴奏,我那時性格飛揚灑脫,唱著表白的歌曲,對著他,笑得一臉恣意。
等到校園文化節,輪到我上場的時候,他衝我點頭,微微一笑,似清風明月般讓人著迷。
我拿著吉他,任由燈光肆意打在我臉上,雀躍由內而外從心裡溢出來,連音符都是滿滿的甜意。
因為我知道,蔣越澤就在舞台側方看著我。
我唱著爛熟於心的歌詞,表達我內心的喜歡和快樂:
“我們之間的距離好像一點點靠近
是不是你對我也有一種特殊感情
我猶豫要不要告訴你?
我心裡的秘密
是我好像喜歡了你...
……
(鄧紫棋的歌曲《我的秘密》)
那時的我,肆意享受彆人在台下的呼喊,掌聲,好評與惡意通通收下,隻要轉頭看向隱身在後台的蔣越澤,我就像看到了我青春最耀眼的光。
看他臉上點點燈光,看他微揚的嘴角,看他眼裡的萬千山河,任由他在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年華隨意侵入,占據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