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聯誼也是兵荒馬亂的(1 / 2)

() 最終,我還是聽邢思思的話,沒有去問清緣由。

馬上又要月底了,天氣也慢慢冷下來,金黃色的梧桐葉飄落滿地,蕭瑟又漂亮。

可就算這樣,校園依舊熱鬨非凡。足球賽和籃球賽都進入到了晉級賽的關鍵時刻。言喻和我又上了兩場比賽,最終以積分賽第八的成績進了小組賽;計算機和生物工程也成功晉級,並排在小組賽第二組第二場,實現了許司揚和蔣越澤做對手的心願。

而其它方麵,我和我的朋友們也進行的很好。言喻由一天跑8圈增加到一天15圈,昨天稱重的時候,成功減掉了6斤;晏婷和邢思思作為廣播站的兩個主播,聯合開了一檔夜間電台的節目,晚上回來的時候總能看見方正舒送她到樓下,似乎也並沒有那麼不喜歡方正舒了。

而我,音樂社已經開始著手教大家一些唱歌技巧,為下個月的歌手大賽做準備。辯論社也開始教一些簡單的辯論基礎知識。閒暇之餘,我還會和蔣越澤一起練過兩次歌曲。日子,就這麼充實又繁忙中過著。

終於,如願以償迎來宣傳部學習部和策劃部的聯誼活動。

這次聯誼,三個部長商量著聯係了大巴,預計一次性拉走。

邢思思與我們住在同一層,我和薑未都知道,她是個愛臭美的,指定會在宿舍裡塗塗抹抹個沒完,於是決定快速收拾完去她宿舍催她。

可我們顯然也高估了自己的速度。我和薑未犯了女生都會犯的毛病—抹了又抹,塗了又塗。拍了隔離霜,還想塗防曬;塗了防曬,又得抹氣墊;抹了氣墊又得撲散粉……最後麵妝,眼妝,口紅,沒有一點落下。

等到最後,反而是和邢思思同時完成,在樓道遇上的。

三人互相打趣了下,我說邢思思的腮紅打得像猴屁股,邢思思說我老姑娘精心打扮,是為了見情郎;薑未說邢思思的高光太亮,像舞台妝,邢思思說她的口紅化的太重,像吃了死小孩……三人懟來懟去,繼續磨磨蹭蹭。

許是卿卿姐都看不下去了,忙著給我打電話,發消息催我走得快些,廣場的人已經到了差不多了。

薑未也被自己的部長催了,倒是隻有邢思思,鬱晚舟,蔣越澤還有陳晚沒有一個人催她。

我們三人火速往校門口跑,奈何學校的公交車一到周末就擠的要死,根本不可能擠的上去。

邢思思頭腦發熱地要去騎單車,我隻能呆呆地看著她掃碼。

薑未懵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堪堪拉住邢思思,又氣又笑道:“不能騎單車!鯨魚是個紙老虎,不會騎車!”

邢思思努力睜大了自己的小眼睛,一臉震驚,下一秒又怒又笑地指著我,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最後努力平息了怒氣,卻在開口的瞬間變成了河東獅吼:“方瑾瑜!這次聯誼回來就給我學單車,聽見沒有!”

我忙點頭,拉著她和薑未往前跑:“我向你保證,我一定學,一定學!現在先跑,先跑!”

薑未哀嚎道:“為什麼學校會這麼大啊?為什麼大巴會在廣場啊!為什麼啊!”

我拖著她倆,負重前行根本走不快。隻能氣喘籲籲地慢慢挪著。

看到前麵的巡邏車,我眼前一亮。

快速揮手,雙手呼喊著讓叔叔看過來:“叔叔,叔叔,載我們一程!”

叔叔聞言停了車,笑嗬嗬把我載上,我一邊給叔叔道謝,一邊忙告訴叔叔,把我們送到廣場。

叔叔笑著點頭,手下卻一點不含糊,將巡邏車開得虎虎生風,沒一會就到了廣場。

大老遠就看到蔣越澤他們在廣場等著。

鬱晚舟和許司揚看著我坐著巡邏車過來,一個笑得東倒西歪,一個笑得直拍手,其餘的人也是笑得合不攏嘴。

我們三個不好意思地下來,隻能憨憨地笑。

我悄悄看了一眼蔣越澤,發現他也在看我,眼裡的欣賞和寵溺,一眼就可以看得清。

我美滋滋地衝他笑,心想著還好自己沒有聽言喻的話,抹了那個嫩粉色的腮紅。不然,一定會被彆人笑話成紅屁股,還會被彆人嘲笑說是見了蔣越澤思春。

薑未不好意思地和大家擺手,我和邢思思跟著尬笑,慢慢挪到隊伍裡。

我和薑未一起擠,結果薑未嗬邢思思把我往蔣越澤那邊推。大家一看這情形,又開始跟著起哄。

“今天瑾瑜化了妝啊。看來這是要和這麼多部門的美女一起比美啊!”

“哎喲,你這話就不對了。都說女為悅己者容,你還不興瑾瑜為悅己者裝扮啊?”

“說得也是啊。那你說,瑾瑜的悅己者是誰啊?”

“我哪知道?這你得問瑾瑜啊?!”

“來,瑾瑜,你來說說?”

我訕訕地笑:“沒有沒有,隻是隨便打扮,隨便打扮。”

“哈哈哈哈哈!”

我羞紅了臉,結果還隻是被薑未擠的沒地方,隻能在外圈打轉。鬱晚舟在一旁看戲,“好心”地把我往蔣越澤那邊推了推。

蔣越澤往邊挪了挪,讓我站到了他身邊。

我抿了抿唇,順從地站了進去。卻聽到了身後的一陣陣嗤笑。

我微微轉頭,看到了捂嘴偷笑的許司揚。

我瞪了他一眼,他收斂了些,卻依舊是笑意盈盈的樣子。

我沒再理他,轉過頭去,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等車。

蔣越澤轉頭,毫不避諱地看著我,眼神專注而溫柔。

我被他的注視搞得心神大亂,眼神東瞟西看,就是不敢去看他。

因為自己現在也不敢確定,自己的臉,是不是已經和抹了腮紅一樣,燒成了猴屁股。

可是他的目光並沒有因為我的胡思亂想而移開。反而越發讓我覺得熾熱了。

我心跳越來越快,最後終是沒忍住,一抬頭,就跌進了他的滿天星河裡。

我理直氣壯帶著些嬌羞的話,在對上他的那雙眼的時候,瞬間變得磕磕巴巴,甚不連貫,甚至還帶著一絲委屈:“為,為什麼,一直看我?是不是,我化的太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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