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與你分開的日子再也不會有(1 / 2)

() 我一時鼻尖泛酸,不知道該說什麼。囁嚅了許久,隻說了一句:“你進去吧,我要走了。”

他收回了手,淡聲道:“去吧。”

我揮了揮手,沒有猶豫地轉身往回走。

走出幾步,總覺得有些話還沒有說明白,此時不說,以後再說,便會有些晚了。

想到這,我便又停住轉身,他果然還在。

微涼的晚秋,四周落葉紛飛,金黃一片,颯颯作響,路燈暖黃打在他修長欣立的身上,像是上了一層薄釉,整個人形成了秋日校園的靚麗風景。

我覺得自己的眼睛又恍惚了些,說話也是飄飄的:“那天路芷欣告訴我,其實我沒必要老在意之前發生過的事情,因為這不會是我和你之間的障礙,她說總有辦法會解決的。”

蔣越澤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但那雙令人心動的眼睛,卻是變得十分幽深,讓人看不出深淺。

隨後,我便聽到他極其不穩的聲音,儘是澀意和小心翼翼:“她說的很對。”

我緊張的心情一下子得到舒緩,就像是時刻等待宣判的罪犯突然得到特赦令一樣,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掏空,心卻是劫後餘生的欣喜,慶幸和滿足。

我的笑意再也兜不住,滿心滿眼地都是他怎麼這麼好地念頭,說話也沒了顧忌:“過去的事我沒打算要說,但也不會逃避。你要是想知道,我會找時間告訴你。但現在,我不想說,可以嗎?”

他默了默,重重嗯了聲:“那就不說,我不過問。”

我心裡一陣輕鬆,卻又被更大的緊張取代,連帶我的聲音都不穩:“過去的事,很多很複雜,我有很多不對的地方,你如果有一天知道了,我希望你不會因為這些事,疏遠我。”

他的眼睛又亮了些,依舊是深不見底,卻還是蕩起了漣漪,聲音也是難得地帶著愉悅:“不會。”

我這下整個人都輕鬆了,過去那一大串破事對我而言就像是一根心頭刺一樣,時不時都會紮我一下。

更令我害怕的是,我如今和蔣越澤好不容易修複甚至更上一層樓的關係,會因為哪天這些陳年舊事被翻出來重新土崩瓦解。

我真的,再也受不起了。

我再也不敢,拿我們的關係去冒險。

那樣黯淡無光,與他形同陌路的日子,我再也不要有了。

他的聲音暗啞,帶著不易察覺的心疼:“我保證,絕對不會。”

我這才滿足地笑,像是得到了自己心儀許久的玩具一樣,整個人地喜悅都是由內而外洋溢出來的。

我衝他用力地揮手,倒著走:“你回去吧,我走啦。”

聲音裡的雀躍和激動,藏都藏不住。

他粲然一笑,如同千樹萬樹的繁花盛開一樣,周圍的天地都黯然失色。

知道他肯定不會先進去,我跳躍地轉身,先蹦蹦跳跳地走了。

一路雀躍回到宿舍,剛進門蔣越澤就給我發來了消息:認真上自習。

我糾結了一會,還是決定不告訴他我要回家,慢慢發送了一個字:好。

“在門口乾嘛呢?”薑未一臉嫌棄:“都已經6點40了,你還不走?不怕誤機嗎?”

我一臉訕訕,連忙回到自己的座位,把自己的耳機充電器裝到自己的包裡。

“吃飯了沒?”晏婷很關心我的肚子是不是餓著:“你這請個假從四點請到了7點,飯都沒和我們一起吃,怎麼,和彆人

約了?”

我把自己的水杯收拾好,優型枕也放到了一旁:“你猜?”

“我猜個鬼啊。”言喻很明顯地不配合,語氣是對我的嘲諷和嫌棄:“看你這得瑟樣,除了和蔣師哥吃飯,還能和誰?這還用猜嗎?”

我轉頭看她,很以為然地點點頭:“言喻真聰明。”

“哎,我說,你這收拾好沒?”晏婷忍不住過來看我在忙什麼:“不是說早就收拾好了嗎?怎麼回來還在磨磨蹭蹭?”

“收拾好了收拾好了”我把一包抽紙裝到炸藥包裡,把拉鏈拉上:“這就可以走了。”

“叫車了麼?”言喻很是擔心我走不了:“沒叫車我給你叫個出租車。”

“叫了叫了,”我連忙擺手:“下午的時候就叫了,現在應該在等著了。”

薑未看著我大包小包背著,欲言又止。

我把u型枕挎到自己的臂彎裡,提醒她道:“有什麼就說,再不說我可就走了?”

薑未搖頭:“沒什麼,就是想問,你不告訴蔣師哥嗎?”

我愣愣,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不了,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薑未點頭:“好吧,回了家記得給我們發個消息,彆讓我們擔心。”

我很是詫異,指了指她們,做了個委屈的的表情:“你們不送我到樓下嗎?”

三人無奈的對視:“送,怎麼不送。”

晏婷把我的炸藥包拿過來,又是一頓吐槽:“不是我說你,好歹也算是崇文經管院的女神,能不能買個女性化,時尚的包,這麼個書包,炸碉堡都費勁吧?”

言喻咯咯笑:“你不要學鯨魚這張破嘴啊,你要時刻記得你是個淑女啊。”

“淑什麼淑,和你在一起能淑女嗎?”晏婷白了言喻一眼:“你給她把u型枕拿上。”

“哦哦,”言喻和薑未分工合作一個人幫我拿了u型枕和手機,一個人幫我拿了小包包,就這麼浩浩蕩蕩出發了。

一下樓,我約的車就到了,停在不遠處的四號公寓樓,三人把我送到車上,千叮嚀萬囑咐一番,終於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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