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後抓過來的朱為民也是這個意思。他滿臉堆笑,諂媚討好的對秦厲說:“我可以帶羅淩同誌做買賣。不,是我給羅淩同誌打工。羅淩同誌投資了我的生意,她以後就是我老板。我賺的錢,全是她的。您放心,我是正經人,做正經的生意。絕不會給羅淩同誌惹禍。我保證,隻要你放我一馬,我就給羅淩同誌乾一輩子活,賺一輩子錢。”
朱為民苦苦哀求,秦厲不為所動,依舊扣著王忠三人,要抓他們去警察局。隻要有本金,羅淩可以和很多人合夥做生意。但王忠和朱為民他們人品不好,沒資格當羅淩的合夥人。王忠三個好不容易熬過了大清算,迎來了曙光,自然不想栽羅淩這裡。眼看花言巧語沒用,不想坐牢的朱秀娟,壯著膽子跪求秦厲。
“同誌,你就饒我一回吧。我保證以後我再也不犯了。這次,我們真就是鬼迷心竅。求你了,你就可憐可憐我,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朱秀娟身段婀娜,玲瓏有致。她這樣梨花帶雨,軟語哀求就很動人。沒穿衣服,又剛歡愛結束的她,成熟的水蜜桃一樣,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換個自製力不堅定,如王忠那樣的,肯定會被誘惑著犯錯誤。
但秦厲不是一般人。他鐵石心腸,一點兒情麵不講。無動於衷的掃過朱秀娟,秦厲就吩咐手下堵住了三人的嘴,把三人全都給抓了。抓完人搜查房間,拿到屬於羅淩的那份臟款,秦厲得了棱縣公安局局長一句,絕對會嚴懲不貸的承諾,就不再管王忠的案子。
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秦厲先驅車去了石柳村。他之所以沒及時回信,就是秦厲現在誰也信不過。除了他自己,他不願意再節外生枝。錢財動人心,秦厲這次很小心。
到了石柳村外,被鐵索攔住了去路,秦厲派司機小張去顧家找羅淩說明清楚。小張是師長的警衛員,他身手很好,鐵索渡江對他來說輕輕鬆鬆,沒有一絲難度。但走了這一趟,小張也知道王忠他們為啥敢陽奉陰違。
這鐵索對小張這樣的王牌兵來說不算什麼,但它對普通人來說,絕對是天塹。有它攔在石柳村外,羅淩這樣上有老下有小的小媳婦,真的很難出村子。隻要她不出來,那王忠挪用顧磊撫恤金這事兒,就神不知鬼不覺。
如果不是朱秀娟姐弟太貪心,拖過了半個月依舊不還錢。朱為民還喪儘天良的派債主去顧家逼債,嚇唬羅淩。按照王忠本來的計劃,秦厲真就不會知道他在其中做了什麼手腳。
人算不如天算。王忠幾個絕對想不到,在這個他們瞧不起的窮山溝溝裡,還有一位很聰明,很沉得住氣,還會迂回告狀的顧輝。顧大隊長也沒想到他這告狀如此管用。聽到來人是師長警衛員和團級政委,他就緊張的不會說話了。再聽說山對麵還有個帶傷過不來的團長,大隊長更是緊張的直搓衣角,連說:“使不得,使不得。”那可是團長,比顧磊的班長大了好幾級的大領導。顧輝怎麼敢讓他等?
“淩子,不是,是羅淩同誌進山打獵去了。咱,咱先走小路先下山吧。”顧輝磕磕巴巴的建議著。“我們村除了這鐵索,還有一條能下山的小路。”隻是小路需要繞很遠,還不好走,他們不是萬不得已就都不走。
但今天不走也得走,因為吳荷花和顧航明顯沒有能力獨自過鐵索。讓彆人帶他們,彆人也不敢。所以等小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