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
楚永文怒道,下意識的看了端木炎一眼,卻見後者對他微微頷首。
沒有任何的遲疑,楚永文冷著一張臉,吩咐左右道:動手行刑。
且慢!
就在這個時候,衙門外傳來女子的聲音,看熱鬨的人群之間,卻見竟是臨月柔匆匆跑了過來。
素來注重儀態的臨家小姐,因為奔跑,發髻微亂,此時已經顧不上任何形象了。
月柔,你怎麼來了?
臨夫人詫異的問道,想著臨月柔與楚錦離之間的恩怨,莫非是來落井下石的?
對上臨夫人詢問的目光,臨月柔與她之間再不似之前那般親切熱絡,平靜著聲音道:嫂子,父親已經醒了。
話音落下,頓時在原本平靜的公堂掀起了一層漣漪。
不是說臨相已經被楚錦離給害死了麼,臨家的夫人都告到公堂上了,臨家的小姐倒是說臨相無礙。
神醫說父親吃的藥方沒問題,但藥中卻被人動了手腳。府中的下人說,是嫂子您親手端給他的,母親,讓我找你回去問話。
臨月柔的聲音格外的平靜,但足以讓公堂內看熱鬨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原本大家以為是什麼朝中帝師和大司徒之間的鬥爭大秘聞呢,不少官員得了消息都派府中的家丁來刑部公堂打探消息,沒想到竟不過是臨家內宅的事。
太讓人失望了!
臨夫人臉色煞白,瞪著臨月柔道:臨月柔,你可知道你在幫楚錦離胡說些什麼?
臨月柔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楚錦離,淡淡的回道:嫂子,你可知你又在公堂前胡說了什麼?
是啊臨夫人,方才我還覺得奇怪呢,臨相出事,最著急的應該是臨家的人才對。雖說臨大人和臨家二爺不在京都,但臨小姐乃是京都赫赫有名的大才女,學問膽識不在男兒之下,上公堂也應由她來告才是,怎麼是您呢?
就在這個時候,跪在地上的錦離開口了。
雖然她不知道臨月柔為何突然幫她,但這個時候正是為自己開脫的好時候,錦離抓住了忌諱,看著臨夫人道:可你身為一個婦道人家,相爺方才出事你便能立即告上公堂,且又及時抓住大司徒為你做主,倒讓人懷疑是否有人在幕後指使
狡辯!此時坐在公堂上的端木炎也未曾料到竟會出這樣差錯,又氣又是心虛,怒斥楚永文道:還不將人拉下去,直接嚴刑拷問。
在錦離麵前耀武揚威的楚永文,在端木炎麵前唯唯諾諾的說道:是。
手中的頭簽方才被扔下來,卻見公堂中一個黑衣人影閃過,竟被人接住了。
大司徒在此審案,公堂誰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