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看出兩人有事要談,商議好明天幾點一起去勘察現場和刺客屍體後,寧遠舟帶著任如意他們便先離開了。
李同光旋身坐到床側,視線落在林柚的左肩,關心道:“傷口還疼嗎?”
“不提還行,一提就疼。”林柚非常坦率,但不想多提,直接岔開了話題。
“北磐人的來意不好說,但朱衣衛是你們安國的。你覺得他們是為了什麼?”
既然要把他扶上安國首輔之位,林柚有意識地在培養他上位者該有的各項能力。
而李同光也不愧是被任辛精心培養過,又在朝堂上摸爬滾打了好幾年,很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應該是河東王。”
“怎麼說?”
“回京後,河東王已經察覺到我與洛西王關係日漸密切,多次出言試探。”
李同光沉住氣思考,繼續分析道:“而朱衣衛左使陳癸這一年與河東王總是眉來眼去,再加上在我心裡,朱衣衛左使隻有我師傅一人。他聽從河東王的命令對我下手也不是沒有可能。”
“說的有道理。”林柚點點頭,給他分享自己的論點,“河東王也一直催促我,讓我時刻給他彙報你和洛西王之間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