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空間不大,上宮淺施展不開,到處受限。
宮遠徵卻遊刃有餘,不與她正麵纏鬥。暗器出袖,直接將上宮淺麻倒了。
林柚慢悠悠地站起身,與宮遠徵並肩而立。
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倒地的上宮淺,故作驚訝道:“遠徵哥哥,看來新娘裡的無鋒不止一個啊。”
“我不是。”上官淺搖頭否認。
事已至此,隻能舍小保大了。
她索性承認了因嫉妒暗中給薑離離下毒,絕口不提無鋒之事。
“是嗎?”林柚不置可否,彎腰半蹲在她身前,突然拔掉了她發間的銀簪。
鼓搗了幾下,銀簪被打開了,裡麵的東西淅淅瀝瀝落在林柚提前鋪好的手帕上。
“現在新娘競爭這麼厲害,連發簪都要藏毒?而且巧了,我小時候見過這種簪子,隻有無鋒的人才會用。”
宮遠徵目光冷凝,接過手帕仔細分辨了一下,確認是毒無誤。
短刀出鞘,直抵上官淺頸間,冷冷吐出兩個字,“解釋。”
“宮門不比外麵,我一介弱女子,也不過是為了自保罷了。至於簪子,是家裡人送我的,我也不清楚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