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素來不溫柔。
很多時候都是直接把聞煙丟到床上,然後覆上來,開始一輪猛烈的攻勢。
今天明明很著急,卻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脫掉了她那身被黎漾說不適合她的小黑裙。
這樣的慢動作其實很磨人。
聞煙忍不住想靠近他,但她是趴在床上的,腰扭不過來。
臥室裡沒開燈,聞煙隻感覺到男人伸手往床頭摸什麼東西。
也許是套。
放在抽屜裡的。
他在這件事上很謹慎,哪怕再衝動,也是要顧上的。
可抵達身體的,卻是沈確摁在她傷處的手。
藥油經過他掌心的摩擦已經發熱,摁在她後腰的傷處上,很熱很暖。
“唔……”
舒服得她忍不住哼唧一聲。
“彆叫。”沈確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沒叫啊……”
“彆出聲。”
“可是很舒服。”
如果說一開始那一聲似有若無的輕吟是無意識發出來的,那麼後麵就是她故意的。
每每在那件事上的時候,沈確喜歡聽她出聲。
但老房子隔音效果不是那麼好,她就忍著。
她越忍,他就越是要弄到她出聲。
臨了的時候還問她舒不舒服。
沈確揉她腰的手,重了幾分,“就看我拿你沒辦法,是吧?”
“疼疼疼!”
“給你長點記性。”
粗糲的大掌很有技巧地揉搓著她的腰,要說疼,那肯定是有點的。
但藥油滲入之後又覺得舒服,這玩意比聞煙自己塗抹的時候,要管用多了。
最後連身體,都是暖烘烘的。
身體暖和了,困意就襲了上來。
她靠在沈確懷裡,整個人似乎都被一股名叫“幸福”的氣氛包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