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花十多分鐘才來到警察局,一位臉上帶著睡意,手捧咖啡杯的年輕女警察接待了葉冬青。
如果不是沒辦法,他真不希望自己進入警局,腦海裡還殘留著非常不好的回憶,因為洗錢可沒少被聯邦調查局商業罪案調查科的人盤問。
紐約街頭到處都有警察,通過他們找人最方便,尤其是這種涉及到未成年少女的事,裝出著急表情告訴說:“女士,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警方幫忙!”
NYPD是紐約警局的縮寫,周圍穿著製服的那些警察,幾乎人人腰上都掛著塊盾形警徽,這位名叫希爾的女警察表情淡定,以為又是同學打架、父母吵架、亦或是貓狗走丟之類的小事。
沒錯,納稅人的錢很大一部分都被用在了這些事情上麵,重大案件的破案率很低,
不過跟七八十年代,甚至是九十年代初的“犯罪都市”相比,近幾年紐約的治安狀況已經好轉太多至少人們晚上敢出門了,時代廣場也不再是紅燈區的代名詞。
黑人社區則是一如既往的危險,沒人會將豪車停在黑人街區過夜,就連路過時候都會加快速度,生怕蹦出誰拿著槍打劫自己。口袋裡時常擺放二十到五十美元鈔票,更是夜晚出門必備的常識,遇到打劫的就閉起眼睛,花這些錢買命。
瞧瞧紐約的警察數量,就能明白這片地區多麼混亂,沒人管著早就翻天了,那些叫囂美國是天堂的人,肯定沒有見過真實的美國,暫且不提一幫歐洲老牌富國,就連北邊加拿大都比美國更適合居住。
名叫希爾的女警察,勾勾手指讓葉冬青跟自己過來,坐在椅子上後舉起咖啡杯問道:“來一杯?”
多麼悠閒的早晨,搞得葉冬青都懷念起咖啡,不過他還是搖頭說:“謝謝,但是不用了,我必須先告訴你我看見了什麼!”
“OK,你說吧,我記錄下來,待會兒會有我的同事幫你處理。”希爾警官坐直身體,拿起紙筆,作出準備記錄的姿態。
“就在前天晚上,我在聯邦法院附近的巷子裡看見有位女士,用針管為自己注射什麼,多半是違禁藥。年紀大約三十多歲,身邊帶著為年紀不超過十歲的小姑娘,她們倆都是華裔,身邊擺放著一把吉他。
難道這不是在犯罪嗎?怎麼能當著一位漂亮小女孩的麵前乾那種事,我聽見她們的交談了,那位小姑娘貌似叫做格蕾絲,中文名字好像是琉璃,G-L-A-Z-E。琉璃是中文,翻譯過來應該沒錯,我並不清楚是不是這樣,但我確實看見那位女士在犯罪!”
擔心找不到她,葉冬青說得儘量詳細,並且將自己從這件事當中撇乾淨。
跟長大後的趙琉璃接觸過好幾年,在他身邊擔任著類似於生活秘書、管家之類的角色,葉冬青對於那位可憐姑娘成長中所經曆的事,多少有些了解。
如果沒騙自己,在紐約流浪以及小姨藥物上癮是真實發生過的事,那麼憑借NYPD的資源,多半可以找到她,接下來的事要等先找到人之後再說。
美國的毒蟲數量太多,間接養活墨西哥三百多萬人,根據世界衛生組織公布的一份數據顯示,美國百分之三十以上的成年人接觸過毒P,每年市場份額高達上千億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