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自信？
她仿佛都能夠猜到盛臨淵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樣子的。
鳳眠輕輕地闔上眸子，壓下自己心尖的感覺，繼續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盛臨淵在原地站了許久許久，直到鳳眠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當中，他這才收回視線，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原本啊，原本他是真的沒有想要做什麼的。
上次見到她的時候，他隻是對她有些感興趣，覺得她的性格真的是和他太像了，他原本就聽說過什麼一見鐘情，什麼一眼萬年。
其實對這個，他是真的挺嗤之以鼻的。
他不相信。
可是當這樣的事情真正降臨發生在他自己身上的時候，他才明白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玄妙的感覺。
他不管在做什麼事情，心緒都會莫名被她牽動，會忍不住想到她。
那個時候，他也僅僅是將這樣的反應歸咎於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
可是……
盛臨淵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
他的皮膚很白，皮膚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他的手上明明什麼都沒有，可是他好像還是能夠隱約感覺到粘稠的血液殘留在手上的觸感。
她昨天那虛弱的樣子，陰差陽錯地讓他認清了自己的心。
那樣的情緒，盛臨淵生平第一次體會，也嘗到了什麼叫做有心無力的滋味兒。
**過去在鳳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知道，她的未來，一定要有他。
不論如何，都要有他。
他今天所做的一切，的確有些衝動，但他不後悔。
人嘛……總要有些欲望，才活得像人。
盛臨淵攥